主的位置都不知道给谁继承。
当然,这就是个玩笑话,尹韫兮对这些不感兴趣,也不会去争所谓的家主。
那时她大概八岁,家里人总是很忙,以前总陪自己玩的哥哥也去上大学了,她常常向哥哥抱怨,于是哥哥回来的第一年送给了她一份礼物。
一个画板,一套马克笔,还有一本画册。
在百般聊赖的生活中,这些东西为她的生命添上se彩。
哥哥很忙,回来的时间少,但尹韫兮发过去的信息,他一定会及时回复。她常常画一些儿童画,哥哥也会不留余力的夸奖她。
再等她长大一点,学会素描,她便在素描纸上描绘哥哥的样子,即使他们很久没见,她也能画出哥哥脸上的每一处细节。
“啪嗒。”泪水模糊了画中人,泪珠打sh了画纸。她把画作拥入怀中,那时她哥哥三年前的模样,但他的样子再也不会变了……
心情不佳,尹韫兮早早就回尹宅,路过书房时,她听见里面嘈杂的交谈声,看来是有客人。她并不在意齐湍的交友,想直接略过,但一个突兀的声音x1引了她。
“办完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怎么?这么着急,怕我赊账不成。”
“对呀,你可是占尽我的便宜。”
“胡说,这单是我便宜了你。”
“那又怎样,就当你之前欠我的一起还上了,不过就这么个学生,你让我去,瞧不起谁呢。”
“你办事利落,我这是欣赏你。”
尹韫兮越听越不对劲,她总感觉里面的nv人话里有话,尤其是她们还提到一个学生。
这几天心里的不安宁立刻就将她的思维指向恐怖的地方,她着急忙慌地冲回房间,却意外撞掉门外的花瓶,铺了地毯不容易碎,但还是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谁!”齐湍敏锐地察觉到外面的声音,推开门,只看到尹韫兮落荒而逃的背影。
“啧。”她发出不耐烦的声音。
从昏暗的灯光中走出一个高挑的nv人,她站在齐湍身边,拱了拱她的手臂,戏谑到:“哟,办坏事被发现啦,姐妹,自求多福吧。”
“你可以回去了。”齐湍说。
“行行行,见se忘友的家伙,我们改日再约。”nv人说完,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待nv人走秀般的出了门,齐湍依旧没动,只是深深地凝视着尹韫兮卧室紧闭的门。
“哎!”深深地叹了口气,她还是打开了尹韫兮的房门。
“兮兮,今天上班开心吗?”
她推开门,尹韫兮却不似曾经那般裹在被子里,而是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弱小又挺拔的背影让齐湍有些慌张。
“开心?嗯,我很开心。”尹韫兮点头道,然而当她转身,齐湍看见那副破碎的笑容,便知晓一切。
“齐湍,”尹韫兮逐步向她b近,“我好几天都没联系上钱肖了,你能帮我找找他吗?我知道你人脉很广。”
她一直向她靠近,一直向她b近,气场强大的齐湍也被她b得节节败退,贴在墙壁上,无路可退。
“兮兮,你知道了对吗?”齐湍说。
尹韫兮假装疑惑,说:“我应该知道什么?齐湍?你说我应该知道什么。”
说着,她的眼眶又红了,经过g涩——润sh——又g涩的眼球,但凡有一点sh润,就会刺疼得难受。
“兮兮,希望你理解。”
“理解?!你让我理解什么?!”尹韫兮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要被震碎了,她崩溃地大骂,“我真想看看你的这里——”
她猛推齐湍的x口。
“还有你的这里——”她指着齐湍的脑袋,“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你莫名其妙杀了一个人,那个人是我的男朋友,然后你在这里和我说希望我理解!”她边说边打,每一下都打在齐湍心里。
“兮兮!”齐湍抓住她的手,“你不该这么做。”
“我不该怎么做?齐湍,和我说说,我现在觉得听你讲话可有趣了,每次都能说出那些ga0笑的话。”
“兮兮,你应该好好想一想,为什么你在外三年我都不来找你,而是现在。”齐湍说,眼中的火星点燃了一片森林。
尹韫兮向她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我本想给你多点自由的,兮兮……”齐湍抬起手抹去尹韫兮的泪水,被尹韫兮一把拍开,齐湍心里顿了一下,继续说“可你那么不听话……”
她没继续往下说,因为尹韫兮的眼神告诉她,她已经全部猜到了。
她和钱肖谈恋ai,也就这两个月的事,所以齐湍坐不住了,把她从c国绑回来。
“好,我懂了,齐湍……”尹韫兮自己把眼泪擦g,趁齐湍不备,一巴掌打在她脸上。不留余力的拍打让齐湍苍白的脸上出现清晰的五根手指的掌印。
齐湍显然被惊到,颤抖着手抚0着被打的脸颊。
“兮兮,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她表情痛苦,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打击,语气间尽是难以置信。
“齐湍,你又是怎么做到把这些话说得冠冕堂皇的?”尹韫兮愤怒难捱,脑子一热,所有的想法便“突突”从嘴边出来,“当年你也是用这个手段吧,让刚刚那个nv人把我哥杀了对不对?”
“你为了控制尹家可真是费尽心思,先是嫁给我哥,然后控制我,最后再把我哥杀了,多好的算盘,外面的人可称赞你是绝世好儿媳呢,被扣上这样的名头,你不觉得害臊吗?”
“哦对了,还有我的爸妈,他们现在应该被你送到国外养老了吧,他们知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被他们亲选的儿媳妇杀si的。”
“我的哥哥他那么好,还那么年轻……”
“嗡嗡……”齐湍早就听不进去尹韫兮在说什么了,只看到她的嘴巴动个不停,发出难听的蝉叫声,又像工厂里用不停歇的机器,无论哪种,都让齐湍心烦意乱。
尹韫兮也越说越崩溃,说话上气不接下气,一边说一边打哭嗝,拳头一下又一下砸在齐湍身上。
“兮兮,我已经告诉过你,你哥的si是他活该,”突然,齐湍脸黑了下来,眼神如黑洞一般,深邃、冰冷、黑暗,x1走尹韫兮的血r0u,让她双腿发软,“你还要我解释多少次。”
“以及那该si的婚约,都是因为你啊,兮兮。”齐湍将尹韫兮压在床上,悲痛地说。
“兮兮恐怕已经忘了,到底是谁把这个杀人凶手送到你哥哥身边的吧。”
眼中的火星早已熊熊燃烧,灼热的温度蔓延到尹韫兮身上。再这样下去,估计整个家都要被炸了。
g瞪眼不是办法,齐湍撇开脸,把自己酸涩到发红的鼻头藏在y影里,等到口腔那gu难言的肿胀感褪去,她才转过头平静的说:“但我今天不想聊这件事,兮兮。”
“都已经这么难过了,不如……我们来做点开心的事吧……”说着,齐湍抬起尹韫兮的双腿,借着饱满的t0ngbu,将她翻了个面。
尹韫兮被迫呈趴跪姿势。这样的姿势很屈辱,她挣扎着翻身,但她从来没有成功过。
每一次和齐湍za,她都痛苦地想要去si,这种没有情感支持的xa怎么看来都是强j。
她的力气b不过齐湍,这是最要命的,每一次齐湍强行进来的时候,她只能大喊大叫,说句不恰当的b喻,真的很像一只只能靠叫声保护自己的泰迪。
屈辱、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