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两个人抱着平复了一会儿,黏糊糊出了一身汗。连城将半软的肉棒一点点从花心里抽出来,几乎是在抽离的同时,从指甲盖大小的穴口处涌出一股混合的白色浊液。
嗯,射得有点多,好色情。
眼看着他的肉棒又有恢复的趋势,连忙将累得不行的小家伙抱入放好热水的浴缸。
白绒趴在浴缸边上,有些不满连城也厚脸皮地跟进来,“好挤,你出去。”
“刚刚把我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连城将她揽入怀里,毫不客气地将硬起来的棒子重新塞回小穴,“那我也不用客气了,嗯,绒绒,怎么还这么紧……”
花心深处的浊液还未排干净,随着他的抽插一股一股地被挤在水里,连城看得有些眼红,将她的腿直接架在浴缸边上,大力抽插起来。
“啊……”白绒被他弄得一边哭喊一边乱叫,最后终于没了法子,在他身上挣扎了好久才被他放开,被抱着离开浴室时,弄得到处都是水渍。
。
坐在甲板处的两人已经吹了一阵海风,修加和伊文确实将二人服务得很好,不仅端上豪华水果拼盘,更是直接推出船上的一排藏酒让二人挑选。钟源选了一种白葡萄酒,而盛炽寒选了一种樱桃酿的果味朗姆。
海面平静,海风宜人,钟源和盛炽寒之间交谈正欢,连城拉着软绵绵的小家伙出现在两人视线。
连衣服都换了,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里头做了什么吧。钟源冷静地一口闷了自己杯里的葡萄酒。
“钟总,需要为您再添一些吗?”修加问他。
“不用了,给我杯冰水。”
正这么说着,小家伙突然甩开了连城的手,直直跑到他怀里抱住他的腰。
“怎么了,绒绒?”钟源被她冷不防这么一下闹得不知所措地张开手,又赶忙搂住她的背。
白绒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对面的盛炽寒,他带着墨镜也看不出是什么表情,然后趴到钟源的耳边悄悄地,“连城,连城坏,我今天不要和他在一起。”
她身上有干净的水汽和清新的防晒霜味道,让钟源有些心猿意马,他抬头不满地瞥了一眼连城,连城一脸不怕开水烫地冲他摊手,又随便抽开一把椅子坐在叁人之间。
修加给白绒递上了草莓气泡水,又在她的杯子上插了一颗草莓和一把红色的小伞,转头问连城想要什么,连城眼瞅着他俩这么大方的把船上的藏酒全拿出来款待这两个人,撇了撇嘴,“我也要一杯气泡水,另外,以后他们两个的最高待遇只能到可乐和二锅头。”
钟源闻言笑了一声,也没什么表示,只是拿起手边的餐叉喂怀里的小人吃冰镇西瓜球。
“船上喝二锅头,会晕船么?”盛炽寒摇了摇手里猩红的液体,看了看窝在钟源怀里的人,又喝了一口。
伊文也无所谓地摊手,“boss,抛开二锅头先不提,上回你怕你的小美人喝可乐蛀牙,这次我连苏打水都只挑了无糖的。”
“boss,如果非要提二锅头,它在现在的海域属于进口产品,很难买得到。”修加煞有介事地补充。
连城无语,钟源很给面子地笑了几声,盛炽寒勾唇,白绒躲在钟源怀里眨眼,一时间桌上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好了客人们,已经临近中午,大家是现在就点午餐呢,还是再等一会儿?”伊文又问。
“我都可以。”盛炽寒第一个开口。
接着叁人不约而同地看向白绒。
“绒绒想吃什么,我带你去看今天新钓上来的鱼好不好?”连城笑眯眯地托腮看她,样子像极了诱拐少女的狼外婆。
白绒哼了一声,将头埋在钟源怀里。
“唔,先切些刺身和生鱼片吧,另外能做寿司吗?”连城也不恼,只回过头去问修加。
对方点头,“嗯,没问题。煮米需要一些时间,我先为客人们呈上刺身拼盘。”
白绒闻言有些着急,揪了揪钟源的衬衫,又趴在他耳边小声地,“钟源,我想吃修加上次做的草莓布丁。”
“嗯?什么,绒绒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呀。”对面的连城厚脸皮地大声问。
“我不要和连城讲话!”她怒瞪连城一眼,将头埋回钟源的怀里。
钟源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无奈地和对面的蠢货对口型,“草莓布丁。”
连城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冲后面的修加招了招手,对方会意,笑着和伊文离开了。
盛炽寒一言不发地看着眼前的互动,多少有些意外,他们竟像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又傻又白又甜的小东西。
但真的能这样心平气和地分享同一个人么,他沉默地喝了口酒。虽然他长相精致,骨子里却是个粗犷霸道的人,他自知自己占有欲极强,如果是他的女人,那就要完完全全,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
连城从没想到自己为图一时之快,竟连晚上侍寝的机会也会丧失。不知是钟源这家伙太碍眼还是盛炽寒此人太晦气,他愣是哄了一个下午都没将小家伙哄好。无论是钓鱼,游泳,看动画片,还是潜水,看日落,统统被拒绝了,只有草莓布丁被接受,可修加这没眼力见的直接将东西端到了小家伙面前,害得他这里连一点加分环节都没有。
眼睁睁看着钟源晚上在自己的卧室里将人哄睡着,连城欲求不满又怨气横生地坐在游艇内部的休息区域里,跟盛炽寒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等着他们的叁方会谈。
“…连总,你的眼神能不能收敛一些。”盛炽寒一脸无语,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哈,哈,哈。”连城干笑了几声,“不好意思啊盛老师,我最近一到晚上就会这样。”
“如果有毛病,还是应该尽早治疗。”盛炽寒说得一脸诚恳。
连城倒了杯香槟一口闷,又心不在焉地敷衍他,“还是不挤占医疗资源了,一般我膈应膈应别人就能好。”
在这场无意义的对话快要进行不下去时,姗姗来迟的钟源终于出现在两人眼前,他发型微乱,丝质的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又有些轻微的压痕,性感随意的同时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再说了,在场都是男人,风骚给谁看呢。
“不好意思,耽误了一会儿。”十分具有语言艺术的一句话,钟源坐在两人之间的沙发上随意而自然地翘起长腿,也很满意连城脸上的表情。
“”连城起身去酒柜里掏出一大瓶威士忌,面无表情地回头问沙发上的两人,“还有谁要酒么?”
“我不用了,晚上还是应该保养皮肤。”盛炽寒抱胸看他。
“我也不用了。”钟源勾唇补充,“绒绒可能不会喜欢。”
连城从牙缝里挤出两声笑,“什么,和我一样是吗?好的。”
接着不由分说地倒了满满叁杯摆在茶几上,“怎么,难得有机会,不比比谁的酒量更好一些么?”
……你要这么说那可就来劲了。
叁人莫名地在一言不发的氛围里就喝下了半瓶,钟源觉得他和盛炽寒着了连城的道,终于忍不住,“先别喝了,说正事。”
正事就是小宝贝今天本该翻他的牌,连城阴阳怪气地看向钟源。
盛炽寒扶额,“还聊什么正事,刚刚喝到谁了?”
“盛老师开始晕了?”连城不怀好意地笑,“你这酒量也不行啊。”
盛炽寒闻言勾起一抹邪魅狂狷的笑回他,又直接将自己的酒杯倒满,“连城,我听说女人们都不喜欢嘴太碎的男人。”
连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