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你缺个挂161
“老师,风水学作为壹门学科也是有理可循地,不能完全定论在迷信行骗吧?”另壹个小小的声音突兀的从远处传来,张文浩闻声望去,见是壹向内向安静的李婷在小声问道。
被当众拆台让张文浩不爽,可想到是自己学生好不容易问壹次问题,又是女孩子,张文浩也不好当众发火,只好摆出老师的架子严肃的板起脸,看着她不由摆手道。
“五行、风水属不属于科学范畴向来难以界定,也是各大学术界最具有争议性地话题,妳说他不属于科学?很多东西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就像妳说的有据可循!可有些东西又确实难以解释,起码以现如今的科学水平还难以解释透彻,当然,我认为只要严加分析,没有什么是科学不能解释得了的,这些所谓玄学界地大师们就是抓住了这壹点,搞那些个乱神怪力,招摇撞骗!”
“那些在各地久负盛名的玄学大师啊听说出手壹次最低价格也要定在五位数以上,年纪大壹些,价钱就是天价,因为他们要天人合壹,忙着修仙,修长生·· ···很难请得动····”张文浩嘲讽的继续自语说道。
“五位数!长生!修仙?!”
车内众人倒吸壹口气,听到这个天文数字都可谓是目瞪口呆,纷纷看向韩九侑和周敏的方向,指指点点。
李军更是惊诧,他壹个月的薪资才几十块,这些搞封建迷信的出手则是五位数?还是最低价?眼中再看韩九侑和周敏是多了壹丝别样的情绪在裏面·····
“哼,那些没有什么文化信奉封建迷信的大老闆,钱可好赚得很。”张文浩嗤之以鼻,他们搞科研的辛辛苦苦日以继夜,只在为国家科学发展做出贡献而努力,虽然薪资不低,待遇也是优厚得很,但跟那些所谓大师相比就完全不够看了。
文革之后,原本应该消失匿蹟的这些大师又都钻了出来,这几年更是层出不穷,他不是没见过几个所谓的大师,帮人家勘察地形,随便道上几句众人听不懂的话,什么福相之地,什么聚气养财,什么神龙点穴,走上壹圈就是万元进账,那些个老闆财主还得恭恭敬敬地。
要不然就是到人家中摆弄风水,调个屏风、砸个花瓶,银行卡上顿时数字飞升。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张文浩对这些事壹向是嗤之以鼻,甚至觉得国家此次要求玄学之人同来参与古墓之事简直就是滑稽,荒唐!壹直力求信奉科学,曾经严厉打压鬼神之说,此时却······古墓接连壹次次失踪之事可能只是意外,亦或是敌国特务为了造成我国恐慌而为的人为事件,但绝不能牵扯鬼神之说,可不管他怎么向上面反映,就是有人和他唱反调!
这七天,从知道不知从哪裏找来的两个玄学之人后,张文浩就各种膈应。
业内都知晓,那些搞玄术地与搞科研的属是天生对头,生来的冤家,相看两相厌。
李军见张文浩说得怒意高涨,顿时识趣得不敢再问。
而刚刚还帮周敏说话的人李婷也没有在出声,车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安南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周敏,只有亲身经历才知道有没有鬼神,别人说再多,都是枉然,所以安南即不为周敏解释,也不帮周敏辩解。
她很想坐到周敏身边去,可看到周敏身边的韩九侑,顿时委屈巴巴的看着身边的齐照叔叔和齐桓,希望他们帮帮忙,可他们只是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中科院地来了十人加上考古的人和研究地质方面的专家还有特种部的十名精英,以及周敏和韩九侑壹共32人。
路途遥远和隔着多级传达命令,壹路上,山路颠簸,70年代的山脉之间不是所有的路都有公路,更多的是山路,山川连绵,深坑数不胜数,壹路上所有人可谓是辛苦至极。
十来天的车程,壹路上,简易的帐篷吃住以及赶路,都让大半辈子在办工桌和科研室工作的人累的够呛,好不容易进入福园镇,车上所有人脸色都惨白壹片,似乎大病壹场般。
福园镇地处蜀地,四面环山,韩九侑在所有人都神情萎靡的时候就第壹个起身半抱半搂的和周敏从行军车后车厢轻轻壹跃,稳稳落在地面。
众人见此,不由感叹年轻真好,但只有那些特种小哥哥们看着韩九侑的眼神多几分探究,抱着壹个女孩,还能如履平地般轻松跳跃,身法敏捷干净漂亮,绝对的练家子。
这娃绝对不是外表光长得好这么简单,安队长看人壹向就不会那么简单。
周敏倚在韩九侑怀裏抬头看了看四周,快要入夜,路边的灯光已经亮了起来,却有些闪烁不明,忽明忽暗,滋啦响个不停,好像下壹秒就会爆掉。
右边明晃晃的铁锈斑斑上的‘福园镇车站’五个大字让周敏知道这个地方是哪!
不过十年而已,福园镇的车站变化这么天翻地覆吗?周敏抬头看了看闪烁不停的路灯,路灯是老旧布满蜘蛛丝的灯泡,似乎好久没有人清理过了。
“老师、老师!”李军见张文浩睡得很沈,又见车上的人陆陆续续下了车,推着他的肩膀时声音有点提高,深怕张文浩睡过头又要怪他。
“到福园镇了?”张文浩迷糊地睁开眼睛,揉着眼睛、脑子依旧晕晕的。
“嗯,福园镇到了,安队长把我们带到车站,似乎是让我们在这裏下车。”见张文浩醒来,李军顿时鬆了壹口气。
张文浩捏了捏鼻樑,拿起眼镜戴上,这时候郝文背着包走过来,“老师,安队长让我们先带着今晚的必需品都下去,我们要先和之前留在这裏的考古队彙合。”
张文浩拍了拍晕沈沈的脑袋,听到郝文话,精神立马就来了,“什么?!之前的考古科研队都留守在这裏吗?!那等什么,快快快!!!”
张文浩立马站起来,老骨头似乎抗议般嘎吱作响,吓了他壹跳,被自己两名学生扶着下了车,见了所谓车站全貌,张文浩皱紧眉头。
这个车站,不过是停了几辆破中巴的壹块空地,偏僻又空荡,在半晚闪烁的路灯下不由看的人壹阵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