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哗啦，同处一室的两位演员似乎交流了几句。不着寸缕的男人先走出来，腰上简单围了条浴巾，就从老八那儿整了根烟笑嘻嘻地抽着。小然晚了一刻钟才出来，他身上换上了件新短袖，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金盏花清香，看不出来之前的激烈。
小然走到老八身旁，给这位导演做了个要走的手势，老八通过。他微微颔首，又瞟了眼站在一旁和众人吹牛打屁的男人，没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这个姜然长得还行哈，不过那脸确实够臭的！和他资料说的一样。”老八收起导演牌，走到男人边上，摆了摆夹着烟的手。
“嗨，那是人小孩演技好。”男人吐出阵烟雾，满不在乎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