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是你该问的?”
alpha语气略微有点重。
薄清川表情肉眼可见的垮下去,脸上写满了不高兴,不想说话。
这变脸速度,谢行云看得嘴角直抽,也没生气,只是淡淡道了句,“这种话,以后不许再问了。”
薄清川神情微愣,弱弱地应了声,“是,清川明白了。”
他的手很自然地从男人腿上离开,垂在身侧,整个人无力地跪在地上,那模样就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无法述说一样。
知道这是他一贯用来哄人的手段,男人没去看他,放下手里酒杯,站起身说,“找机会把人给我调回来,其他人用不习惯。”
“干爹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也可以去做。”
谢行云突然驻脚,转身望着他,“薄清川,我的话你听不明白?”
薄清川表情一僵,“明白了,我这就去。”
“等等。”男人突然出声叫住他。
alpha眼底闪过一抹欣喜,笑眸相迎转过身,“干爹。”
谢行云的视线在他身上短暂停留了两秒,“那杯酒赏你了,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再擅作主张。”
“是。”alpha的兴奋溢于言表,“干爹,那今晚……”
“前面才说的话,你又忘了!”谢行云语气稍重了些,眯起眸子注视着他。
薄清川又焉巴巴地耷拉着脑袋,情绪上一秒升天下一瞬入地的落差感,让他看起来更可怜了。
谢行云:“……”
夜晚,十点。
傅家
好不容易把小熙哄睡着,苏时栖刚松口气,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搂进怀里。
“他睡着了?”
傅淮夜低头,下颌贴他头顶,唇边笑意犹存。
“嗯,一直闹着要小麒麟,还沾我一身狗毛。”一提到这毛孩子,他眼底的笑意就没断过。
“那先去洗澡。”傅淮夜没松手,眸底漾着极其浓郁的笑意。
“不用你说也得洗。”他特意和男人拉开距离,从袖口捻起一根极细的狗毛,“我们各洗各的,你回去。”
傅淮夜想了想,也没什么不妥,轻声应了句好。
苏时栖转身打开衣橱,取了一件睡衣,目光突然注意到塞在角落里的东西,眼神不自觉地紧了几分。
雾气缭绕的浴室里,窸窸窣窣的水流声清脆而响亮的打在白瓷上,不一会,水声渐渐小了,然后没了动静。
浴室门打开了,男人用毛巾擦着头,腰间只是松松垮垮系了一条浴巾,一排线条流畅而匀称的腹肌,窄腰劲实,发梢滴落的水珠滚过男人的肩,在强悍紧致的胸膛前留下一道水痕,隐入了浴巾边缘。
傅淮夜一只手推开门,抬头注意到床上那团凸起上位置,薄被里面明显还在蠕动,然后缓缓从里面冒出半个毛茸茸的脑袋,只见头顶不见脸。
oga等了好一会儿,没听见动静,迫不及待地探出半张脸,偷偷往门的方向看去,结果不巧让人逮个正着。
他耳朵红得发烫,一到关键时候,羞耻得不行,“之前不是说了,想给你一个奖励。”
这哪是奖励,这对傅淮夜来说,分明就是惊喜。
见男人迟迟没有动作,他把头完全露出来,脚尖踢起被子一角,朝男人的方向勾了勾腿。
oga眼尾透出几分娇柔的妩媚,纤长白净的手指轻轻滑过大腿,轻抚即离,那模样,要多诱人有多诱人,“喜欢吗?这可是你送给我的。”
男人垂下眼帘,眸色暗沉,喉结细微不易察觉地上下滚动了个来回,埋在心底最深处的狂野和欲火被人彻底挑了起来。
“我以为你应该会担心明天的事,不过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提前忧虑不过是在自寻苦恼,我这人还是比较喜欢得乐且乐,管那么多干嘛。”他的双手缓缓攀上男人胸膛,像游蛇那般灵活而柔软,身体渐渐贴上去,轻描淡写道:“放纵即放松,至于解决的办法,就是让自己没时间去想那么多。
男人眸底宠溺一笑,目光里带着些许纵容的无奈,“真是拿你没办法。”
“先快活了再说,别墨迹了,快来嘛。”苏时栖还嫌自己挑起的火不够旺,暴露在空气里的腿,又长又白,笔直纤细,撩拨着男人肌肉紧实的小腿。
男人喉头又紧又干,嗓音沙哑,呼吸变得愈发粗重,将人推倒弯腰压下去,抬手温柔地撩起他额前的头发,忍不住笑着说,“等会儿有你哭的。”
“别弄在显眼处,毕竟明天还要见长辈。”苏时栖推开他凑上前的脸。
男人笑着调侃道,“你不是不怕?”
oga嘴硬,“这和怕不怕没关系,主要是不妥。”
男人薄唇挑起浅浅的弧度,望向他的目光温柔而肆虐,眼底的爱意几乎快要化成水淌出来,“好,都听你的,不过宝贝儿,你变了。”
“哪有啊。”他红着脸,眼神不自然地看向别处,隐有躲闪。
傅淮夜指腹轻轻碾过他的唇珠,伸手替他将鬓边的头发撩到耳后,低头看着oga微卷颤抖的睫毛,温柔的嗓音又低又沉,“比以前更色了,身体也更敏感了。”
“唔……”苏时栖痒得脖子瑟缩,扭着腰想要避开。
明月高悬半空,窗外夜色融融,微风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与黑夜里那阵似有似无地娇软混在一起,给宁静的夜晚徒增了一抹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