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富人的游戏吗?好无聊。
alpha的撒娇
“不要以为我是圣母,把人丢远远的干嘛?”他眉间堪堪一动,闭了闭眼,不痛不痒地开口,“就算他真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受苦,我若是看不见,这心里也一样难受。把人留下来,让我闲着无事就去他眼前晃悠两下,看我气不气死他。”
傅淮夜见他笑得一副缺心眼的样子,心底恍惚一震,某处被无限放大的酸楚逐渐膨胀起来,蔓延到了喉间,似要冲破最后一道关卡涌了出来。
苏时栖在想什么,他都明白。
当初不想把这件事告诉他,也是不想让他为此而烦恼。
到时候他再把江路随便找个理由打发远远的,这事谁都不提,就一直这样瞒着也好。
“宝贝儿,你心好狠。”男人攒眉微动,伸手轻轻捏揉着他的脸蛋,看似责怪的话里带着无尽的宠溺。
苏时栖抿紧唇,一把毫不留情地挥开他手,“男人,你要是想心疼他,我赶明儿就把他送到你床上怎么样?”
“你敢!”傅淮夜的唇快要贴到他的脸上,“我看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苏时栖没忍住扭了扭腰,想要离他远些,“你还有脸说,是觉得我气消了吗?瞒着我那么久,我要是不问,你是不是就打算这样一直瞒着我。”
声落两人身体明显皆是一愣。
傅淮夜身子微微挺直,伸手揽过他肩,将人轻轻放倒在床上,跪着双膝,埋头靠近,习惯性地嗅着他颈侧的味道,oga身上的信息素,越来越浓了。
他唇角微动,眸底染上浓浓爱意。
“抱歉,我原本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在意我。”
oga的心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剧烈地跳动着,老脸涨得通红,嘴硬心软道,“我在意个屁,滚一边去,你勒死我了。”
alpha不仅没能如他的意,反倒是收紧禁锢在他腰上的手,完全没有半分要松开的意思。
苏时栖眯起璀璨的眸子,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好笑,趁人一个不备,抬脚蓄了十足的力将人猛地踹开。
alpha狼狈的在床上翻了两圈,栽倒在地上。
苏时栖翻坐起身,双手叉腰得意地看着他,“你以为老子的床那么好爬,滚客厅睡去。”
傅淮夜抬起头,眼底浮出些许可怜的水雾,惨兮兮地从地上爬起身,说着就要往床上爬,“宝贝,外面冷。”
苏时栖太阳穴“突突突”地跳,心里暗暗骂了两句,装你妹的,什么德性别以为他不知道,“你再爬个试试,在我还没打烂你脸之前,识相的赶紧给我滚。”
傅淮夜双手撑在床边,上身前倾半弯着,就杵在他面前,神色几分落寞,削薄的唇微微松动,眼神委屈巴巴,略带撒娇地说,“可是……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苏时栖:“……”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专治失眠的功效。
“那好啊,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oga懒懒掀起眼皮,粗略地扫了他眼,“那天急匆匆的离开,是不是跟我的信息素有关。”
傅淮夜表情怔愣几秒,将他按进被子里,贴心地捻好被角,柔声低哄开口道,“宝贝儿快睡吧,晚睡影响身体健康,我去外面睡。”
苏时栖表情一僵,一个鱼打滚掀开被子翻坐起身,死死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忍不住破口吼了出来,“傅淮夜我去你大爷的,你以后再敢碰老子试试,啊啊啊……王八蛋,你个口是心非的老王八,老子诅咒你以后生个儿子都是鹌鹑和别人姓。”
男人刚到门边的脚猛地滞住,身体明显也僵直了一瞬,唇角忍不住的轻颤,旋即迈开双腿走了出去,轻轻带上门。
苏时栖一口气说太多话,累得直气喘,等门外彻底安静了下来。他捏紧的拳重重打在床上,落在床头的手机适时响了一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伸手拿起手机,解锁后点开最新消息看了一眼。
【姜子牙:刚才听见你的声音,动静好像不小,若是需要帮助尽管说,不要一个人硬撑着。】
苏时栖这里刚缓过劲,就给他回了句。
【苏妲己:放心吧,我没事。】
姜沅白那边见他没事,这才放心下来。
陆祁余光瞥见他手机上的备注,心里醋醋的,说话也是一股老陈醋的味道,“是个什么妖精,备注那么土,还妲己。”
姜沅白耳尖透着淡淡的粉嫩,手机息屏迅速放在一旁,动作麻溜地翻身下床,背对着他,语速略显急促说,“我先去洗洗,你困了就睡吧。”
陆祁眯起黑眸,紧跟着他缓缓坐起身。
oga刚到浴室正要关门,就被一只大手给粗暴的拦住。
他怔住片刻,连忙松开手,身体不由得往后退了退。
alpha一把推开浴室的门,抬起那双深邃邪魅的眼眸,唇角勾着笑,“洗澡这种小事,怎么能劳烦媳妇儿亲自动手了。”
陆祁将人逼在角落,姜沅白无路可退,后背紧紧抵在墙上。男人强壮的身躯缓缓朝他压来,alpha握住他的手腕,一只手轻松举过头顶。
狭窄密闭的空间里,弥漫着alpha身上信息素的味道,鼻间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薄荷味。姜沅白瘫软着身子,用仅存的力气抵住男人逐渐靠近的宽阔胸膛。
陆祁薄唇勾起,微低下头,滚烫的掌心轻轻摩挲着他纤薄的背,“媳妇儿这么香,那你上课的时候,下面学生会不会闻到你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