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栖撑着身体的双手逐渐无力,挨了身后重重一股冲击力道,双腿一软,上半身索性直接趴在床边,那让自己蒙辱的地方因为过度接触已经没了知觉。
傅淮夜将人翻了个身,深邃布满血丝的双眸直直盯着他,一脸轻蔑,“离那些人远点,别惹我生气。”
苏时栖气得想笑,真特么的霸道不要逼脸,“我记得之前说过,我们之间只是你情我愿的关系,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你要是再这样胡来,卡里的钱我一分没动,还你后我们就别这样了。”
“你情我愿?”男人一脸淡漠,冷呵一声,“就算你不愿意,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答应。”
苏时栖呼吸一紧,浑身突然一阵无力,软软瘫在床上,“傅淮夜你丫的有病啊,一言不合就释放信息素。”
狗东西,他气得在心里咆哮。
傅淮夜冷冷的眼底闪动傲慢,“不是想给生孩子?”
苏时栖一双惶恐不安的眼睛,嘴唇时而紧咬,用力想要推开他,“我……我不想生孩子……”
男人闻言眸神骤然一冷,寒气逼人道:“不给我生,那你想给谁生?”
苏时栖就算再迟钝,也意识到了不对。
以傅淮夜的风格,可不会说出这种话,隐隐察觉什么地方不对,某人明显和平日里不太一样,可到底是哪不对,他一时间也说不上来。
男人的唇一路向下,灼热的鼻息喷在他白皙的锁骨上,似有似无地吻过他的每寸肌肤。苏时栖浑身软而无力,反抗不能,男人在他敏感的腰侧吻了一口。
苏时栖脚趾猛地用力绷紧,细长的脖颈拉长,脸颊绯红,黑长的睫翼微微颤动着,眉梢染上一丝勾人的情欲。
“傅淮夜,你就别折磨我了。”他挣扎了两下,效果显然不太如愿,脸色急得涨红,却还在故作平静。
男人起身静静盯着他看了半晌,弯腰凑近,冰凉的唇如鹅毛般滑过他敏感的后颈,像着魔一样,含着他耳垂重重咬了一口,“宝贝儿你好甜啊,给老公生个孩子好不好?”
苏时栖心头一紧,眼神一瞬显得紧张起来,难不成傅淮夜知道了什么?
他语气愤愤,小声嘟囔了句,“生一个还不够,先把信息素给我收一收。”
傅淮夜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自顾自泛着嘀咕,“我们要生好多好多,反正我有钱,养得起。老婆,你身上怎么这么香,这味道好像比以前还浓了。”
苏时栖咬牙隐忍,“你当老子是下崽的母猪啊,一次一窝。香你个头啊,要干就快一点,你今天魔怔了是吧。”
“媳妇儿就算是母猪,也只能给我生小猪。”男人自诩命硬,完全没想过这话可能带来的后果。
苏时栖忍无可忍,oga的怒火,即使是身强力壮的alpha也无法承受的,他这一脚没控制好力道,将毫无准备的人一脚出两米远。
男人人仰马翻滚下床,撞在旁边的衣橱上,身体软软滑倒在地,没见人爬起来,彻底没了动静。
苏时栖刚缓口气,没听见身后的动静,心头没来由的一紧,手忙脚乱的爬起身跑上前,蹲下摇了摇男人的身体。
“傅淮夜你怎么了?傅淮夜,傅淮夜你没事吧。”他用力推了推地上没有反应的人,摸了摸男人的额头,有点烫,“傅淮夜你别吓我啊,傅淮夜。”
——
“姜医生,他没事吧。”
姜越眼底稍纵即逝的玩味毫无破绽,不紧不慢问,“恕我冒昧多问一句,不知这位公子和傅爷是什么关系?”
苏时栖老脸一红,鼻翼微微颤动,“那个我……我可以不说吗?”
毕竟这种时候,要怎么说他和傅淮夜的关系,员工、助手、炮友还是情人,说是情人,到还不如炮友,左右都要惹人笑话。
姜越眉毛轻微挑起,虽然好奇,但好像暂时还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八卦,“当然,你也不用担心,傅爷身体并无大碍,只不过是撞衣橱上暂时晕了过去而已。”
撞衣橱上晕过去?的确暂时不用担心,等某人醒后自己怕是生死难料。
姜越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说,“不过傅爷似乎对你的信息素特别敏感。”
“怎么会,可是之前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
姜越眼尾划过一抹微笑,“有一种情况,alpha会对与自己信息素100吻合的oga格外敏感,并对oga产生强烈的占有欲,苏公子的信息素应该是葡萄酒的味道,我说的没错吧。”
苏时栖闻言眼神迅速闪烁了几下,神色慌乱,脸色涨红,眼眸中透露出一丝让人看穿的羞耻。
姜越盯着他看了两秒,抬手精贼的扶了扶镜框,镜片下精明的双眼划过一抹狡黠,房间里弥漫着还未散尽的信息素,混杂着一股清甜醉人的酒香,就算不说,嗅觉正常的人一进来便能猜到之前发生过什么事。
“是的,傅爷之前倒是说过。”
“那就对了。”姜越一激动拍膝盖上站起身。
“或许是因为之前你身上信息素还太淡,随着oga信息素越来越浓,alpha也会变得越来越敏感,这样的后果就是越容易失去自我,再加上苏公子信息素的味道,对alpha而言就如饮烈酒,那这岂不等于间接饮酒助兴。”
刚才傅淮夜的确说过,自己身上的信息素味道越来越浓了,这个问题,他从来没留意过,身边也没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