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突然被人吻住,男人撬开他的贝齿,粗暴的汲取着属于他身上的香甜,苏时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胸口缺氧的感觉也越发明显,他脸都白了。
傅淮夜突然起身将他松开,他这才得了喘息的空隙,下一秒就让人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苏时栖的身体落进柔软的大床上,抬头就见男人紧随压了过来。他伸出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迫使自己噎下部分声音,可仍然从指缝里泄出三两声稀碎的隐忍。
鼻息间全是oga身上醇香信息素的清香,按理说oga的信息素对易感期的alpha有安抚的作用,不过傅淮夜的情况,让苏时栖隐隐有些担心。
男人现在的样子,似乎自己的存在起了相反的效果。
傅淮夜看着身下的oga口干舌燥,一只手禁锢着他纤细的腰肢,冰冷的唇顺着他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一路下滑,男人额上青筋暴起,显然是忍耐到了极点。
“叫我名字。”
“傅……傅淮夜。”
苏时栖身上的味道,已经完全搅乱了男人所有思考的能力。
他嘴角猝不及防溢出一声娇软,抗议的蹬了蹬腿,男人喉结性感地滚动了下,一只手扣住他后脑勺,狠狠粗暴地截住他娇软欲滴的唇。
苏时栖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睡过去的,他喊哑了嗓子,哭着求男人放过自己,昏昏沉沉中,身体犹如江海上的一叶扁舟,失了船舵随波逐流,完全陷入那令人销魂的梦魇中。
等再次睁开眼,旁边男人早没了影。
他迟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露在外面乱七八糟的肌肤,布满了不同颜色深浅不一的吻痕。
小熙常常闹着要跟自己一起洗澡,可他现在这副模样,别说洗澡,就连脱衣服的勇气都没有。
权管家开门走了进来。
苏时栖抬头看着来人,轻轻按了按自己疲倦的太阳穴,“权叔,我这是睡了多久?”
权叔在他身上巡了一眼,慈眉善目,一脸欣慰地笑着,开口吓死人不偿命说,“没多久,也才三天而已。”
“啊!”苏时栖神色紧张地想要起身,下一刻就疼得五官扭曲躺回去,他强撑着胳膊勉强坐起问,“那我家里人……”
“苏公子就放心吧,我们已经通知了你母亲,说你需要出差几天。”
苏时栖一头黑线。
“……”
“傅淮夜了?”
权叔突然笑眯眼,“你二位可真是心有灵犀,少爷刚才电话里提起你,特意让我上来看看公子醒没。”
有个屁的灵犀,不过一个愿干,一个愿挨。
苏时栖撑着酸痛的腰正要下床,听权叔说,“苏公子这几日只需好好休息,医生已经开了药,每日两次,涂抹在不舒服的地方就好。”
他脸颊红得就像番茄酱汁一样,耳朵发热,让一个长辈带着审视的目光,赤裸裸地盯着自己看,这和把他扒光放在阳光下暴晒有何区别。
苏时栖一个劲压低脑袋,硬着头皮说,“那真是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前面几天都是少爷亲自给公子你上的药。”权管家一脸心甘情愿的表情,只要能快些怀上他家少爷的孩子,就算要了他这条老命也不打紧。
苏时栖刚走两步,身形猛地不稳一个踉跄。
每日两次?
那岂不是前面几天……
该死的,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个。
不知名的鲜花
他刚走出傅家,就见高淮靠在墙边正抽着烟,见他出来,男人连忙掐灭猩红的烟头站直身。
“傅爷特意吩咐过,让我送苏公子回去。”他先一步打开车门。
苏时栖斜眼看着高淮,危险眯起眼睛,倒是个忠心耿耿的人,不过每次从这人口中听到傅淮夜的名字,他都觉得别扭,就像某种见不得光的事,赤裸裸的曝晒出来。
在车上接到了修车店的电话,半个月前送去修车店的车,终于可以提了。
前面的高淮问,“苏公子接下来是要回家,还是先去修车店?”
“先去修车店吧。”
黑色轿车在前一个十字路口右转,苏时栖微阖上眼,身体慵懒地靠在座椅上,耳边阵阵呼啸而过的风驰声,道路两旁高大的商业楼逐渐后移。
回去路上他顺便给小熙买了一个青蛙小蛋糕。刚开门,就听客厅里传来“啪”的一声,苏时栖心头一紧,还来不及换鞋就冲进去。
苏小熙听见开门的动静,一时跑太急,让椅子给绊倒趴在冰凉的地面上,小东西可怜巴巴的,眼眶布满了泪水,抬头看见男人突然放声哭了出来。
“爸爸,小熙好想你。”
苏时栖手忙脚乱的将他抱进怀里,心都化了,“宝贝儿别哭,爸爸这不是回来了吗。”
苏小熙奶呼呼的脸上布满泪痕,小屁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度哽咽着说不出话,埋着脑袋往他怀里钻。
°(°°)°
苏时栖心疼地摸了摸他脑袋,“宝贝儿乖,小熙最听话了,所以爸爸特意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蛋糕哦。”
怀里小不点倏地抬起头,“真的吗?”
“当然,你看。”苏时栖将青蛙蛋糕提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小熙不是最喜欢蛋糕吗,爸爸这次给你选了个小青蛙。”
苏小熙嘟着嘴,闷闷不乐问,“可是爸爸为什么不接小熙的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