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夜这样的行为,对他来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这和黄狗撒尿宣誓自己主权有何区别。
就算只是临时标记,也会让他身上出现男人信息素的味道。傅淮夜身上的信息素实在太浓,而且太过霸道,就算用阻隔剂怕也没法完全掩盖。
若是让有心人察觉,公司众人难免在他背后议论纷纷,再难听的话,他也不是没听过,可男人这种霸道不讲理的行为,也让人着实讨厌。
旧疤上又添了新的咬痕,他疼得惊呼一声,浑身一哆嗦,眼眶早就湿红一片,泪眼朦胧,颤颤无力开口求饶他,“傅淮夜,够了。”
男人双眼猩红,伸手狠狠钳住他的下颌,逼他扭头不得不与自己视线相对,“工资给得太低,都让你开始兼职了。”
今天若不是碰到自己,一个oga深更半夜出现在那种地方,纵使苏时栖嘴再硬,也不可能逃出秦五手心。
那老东西玩得乱,还很变态,就喜欢年轻漂亮的oga,所以经常会出现在酒吧各种会所,专挑合胃口的下手,这些年死在他手里的oga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苏时栖委屈,“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事,况且我又没耽误工作,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还嘴硬。”男人不悦颦眉,凝眼看了他脸半晌,伸手猛地用力撕碎他的衬衫。
苏时栖瞳孔骤紧,眼底闪过一抹惊慌,撑着双手身体不停往后瑟缩,“傅淮夜你干嘛?”
“你最好老实点,别惹我生气。”男人生气道。
意识到傅淮夜接下去的意图,苏时栖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
小熙后半夜会醒一次,这孩子平日里虽然人小鬼大,可毕竟还是一个孩子,而且他出门前可是信誓旦旦的答应过老妈。
男人沉默片刻,沉声思索道:“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老实点,省得苦了自己,要么不老实,弄疼也别怪我。”
“我……”苏时栖忍不住想问候他的祖宗,去他妈的狗屁选择,“我今天真有急事,得回去了。”
傅淮夜当他是在变向拒绝自己,原本柔软不少的神情,瞬间变得冰冷,“我劝你最好老实点,否则苦的都是自己。”
“傅淮夜别……”苏时栖按住他手,紧咬着唇犹豫片刻,泪眼婆娑地望向他,软下声来,服软道:“我真得回去了,改天……改天好不好。”
“改天?”男人冷笑一声,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强硬把人抱进怀里,俯身靠近,在他肩头惩罚性地咬了一口。
“以前有做过吗?”
“我都二十七八的人了,你问这话有意思吗?”苏时栖身体猛地一颤,“轻点啊,你是属狗的吗?非得用牙咬。”
“再给你两个选择……”男人突然松口,抬手轻轻拨弄着他细软的头发。
苏时栖脸颊红红的,宛若点缀了一层薄薄的晚霞,身体瘫软在他怀里,软软趴在他的肩膀,双手无力攀上男人胳膊,难耐地喘息着,大口大口换着气。
男人的信息素在逼仄的空间里逐渐越发浓郁。苏时栖竭力强忍着,可身体仿佛已经坚持到了自己的极限,却终究逃不掉是个oga的现实。
“我选三,你放过我行不行?”他抬头泪眼可怜巴巴地看向男人。
傅淮夜对上他的眼睛,呼吸骤然混乱,虽然只是短短两秒,却如擂鼓震鸣,眼里稍纵即逝的情绪快到让人难以捕捉。
他喉结上下滚动两下,“选三啊,你还真是懂我。”
男人嗤笑一声,将人拉扯到身前,苏时栖四肢僵硬,心跳不知是因为害怕亦或紧张而失了频率。
“你若主动点,早点完事也能回去。”男人死死钳住他的下巴。
苏时栖紧张地绷直了身体,“我真不行。”
他真不会做这种事,活了二十多年,唯一的一次还中了头等大奖,怀揣一崽就是十月。
自从有了小熙后,他就算想要也是偷偷摸摸躲房间里,每次都是草草结束,更别提出去找人。
傅淮夜轻轻吻了吻他的唇,短暂分离后,握住他腰的大掌放肆隔着薄薄的衣料,抚上他削薄的背,苏时栖身体明显僵硬了下。
不知是因紧张,还是信息素的干扰,他的后背已经布上一层薄薄细汗,摸起来又滑又热。
苏时栖被他触碰忍不住瑟缩了下,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色气十足的娇软声。
“不会没关系,我教你。”傅淮夜迷恋地嗅着他身上的信息素。
oga的味道甜美而浓郁,香醇里夹杂着葡萄丝丝甘甜的气息,闻太久会让人有一种微醺的感觉,就像是喝了酒。
alpha似乎生来便是主宰,周身浑然强大的气场,霸道的信息素,都挑弄着苏时栖脆弱紧绷的每根神经,让人欲罢不能,傅淮夜将人禁锢在臂弯里。
“我不想学。”他鼓足吃奶的劲,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嘴里不停嘟囔着,“我还要回去。”
男人强硬地吻下去,苏时栖一时气急了。
“啪”的一声清脆甩在男人脸上,一时间,两人都愣住了。
傅淮夜从没受过这种对待,让人一巴掌甩懵了。
oga掌心用力过猛还在发烫,低头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手,他刚才居然真的打了这个男人,“是你逼我的,我都说了不行。”
趁傅淮夜出神的功夫,他一把用力将人推开,挣扎着翻坐起身,随手捡起地上属于男人的衣服披在肩上就往外跑,跌跌撞撞地离开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