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
苏时栖身体不舒服的想要逃开,可白皙精致的脸庞已然一副神魂颠倒的模样。
红润的唇微微半张,娇艳欲滴,湿红的眼尾染上一抹浓浓情潮,奶白细腻的肌肤也透出丝丝惹眼的潮红。
他嘴里喊着不要,身体却格外诚实地回应着男人动作,耳边不停传来轻轻抽泣声,身上男人突然停下来,抬起腰与他分开半肘的距离。
苏时栖双腿瞬间失力垂在两侧,浑身哆嗦,哭哭啼啼的声音越发清晰起来。
原本就喝醉了,现在又被人在床上弄得乱七八糟,脑袋里迷迷糊糊。
那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般惹人怜惜的表情,竟不知是因为舒服还是何缘故,潜意识里察觉突然似乎少了什么,他竟主动攀上男人的腰。
许是伤心过度,出于对渣男的报复,他便任凭自己这样放纵下去,眼里闪着稀碎的泪花,哀羞嗫嚅着唇,哭唧唧的恳求男人要了自己。
傅淮夜眼神微暗,凝眸欣赏着他楚楚可怜的模样,刚才见他动作生疏稚嫩,便猜到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不过今天不行,再这样做下去,他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忍得住。
“呜……”见男人无动于衷,他爬过去怯怯地伸出手,细弱的哭喘声从鼻腔里不断溢出,小心翼翼地拉住他手,仰头泪眼婆娑地恳求道:“要我……”
傅淮夜眸光危险眯起,看着他爬跪翘起的姿势,还有那满眼可怜让人欲火焚身的小眼神,快速又粗鲁的将人搂进怀里翻了个身,粗糙的指腹摩挲着他细嫩的唇。
苏时栖从没被人这么对待,哪扛得住他这般霸道还有技巧的玩弄。后背紧紧贴在男人胸膛,他哭着微微扭动身子,似乎想要摆脱男人禁锢。
男人自然夜察觉了他的意图,嘴角勾起一抹邪佞,下一秒猛地用力,狠狠将人按进怀里。
苏时栖眼神倏地一紧,浑身乱颤发出一声凄惨尖叫,闷闷的哭声后知后觉溢出嘴角。
被人欺负狠了,他也只能张着嘴绝望地摇头,眼神涣散,迷惘地望着男人模糊不清的脸。
梨花木的大床房嘎吱嘎吱作响,可怜的他只能死死攥紧身下床单,沙哑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小。
男人靠近他耳畔,哑声道:“会怀孕的。”
他是个劣质oga,再加上现在不是发热期,怀孕的几率微乎其微。
身体某处难受的紧,就像是迫不及待地催促着他,想要男人的疼惜,oga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哭喘着勾紧男人脖子。
“我会吃药的,给我吧。”
他羞耻地咬紧嘴唇,只要吃药就没事了,自己虽没做过这种事,但常识还是知道些。
男人眼神微动,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苏时栖紧紧抱住他,不肯松手,傅淮夜一咬牙,将他猛地压回床上,沉下腰。
身下的人仿佛失魂似的,双手死死环住男人的背,骨节用力过猛有些泛白,在他后背留下几道鲜红的抓痕。
这一夜极其的长,他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睡过去的,一觉醒来睁开眼,窗外已经大亮,昨晚的酒劲也消退不少。
脑袋空了一会,他才懒懒翻了个身,却不想腰腿一阵酸痛,疼得他猝不及防倒抽一口凉气,胳膊肘突然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吓得他迅速扭头,见自己旁边居然还躺着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
昨晚碎片的记忆突然回笼,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一想到自己当时的表现,完全就像个没皮没臊的骚货一样,死缠烂打地求着一个陌生人干自己。
顾不得多想,他顶着张涨红的脸,双手扶着腰,飞快翻坐起身,扭头动作轻微地看了眼旁边还没睡醒的男人,迅速光脚踩下床,蹑手蹑脚地翻出自己的衣服,手忙脚乱的套上。
趁这人还没醒之前,他还是赶紧溜的要紧,否则等这人醒过来,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他穿上鞋子还来不及细看男人的脸,扭头就要走,余光突然瞧见放在床柜上的一沓现金和一张卡。
卡他肯定是不能拿的,可自己现在身无分文,这钱他就先收下,就算是昨晚自己辛苦一夜的服务小费。
他将一沓钱塞进自己兜里,出了酒店,顺道在一家便利店买了一盒避孕药,就着唾沫艰难地吞下后,才回学校收拾自己东西,顺便再去住的地方将自己的东西搬出来。
谈了四年,这才同居两天就让他逮到那人劈腿。
该死的断子绝孙的死渣男,玩那么花也不嫌脏,他苏时栖就算是个没人要的劣质oga也不稀罕。
傅淮夜醒来时,旁边的oga早就已经不见了身影。
男人的视线落在一旁床柜上,目光逐渐变得幽深。
随手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
他伸手拿过手机,按下接通键,听电话那头的人说,“傅爷,人已经找到了。”
男人眼神暗沉,冷漠道,“绑回去。”
另一边。
苏时栖刚从学校回去,才到门口,就见属于自己东西已经被人搬了出来,随意扔在过道上,乱七八糟的。
知道是汪顺那狗东西的杰作,他气得暗自在心里骂了几句狗娘养的,昨晚是自己失控了,竟然为了这样一个渣男跑去酗酒。
这里无非就是他的衣服和一个行李箱,他将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塞进行李箱,从兜里掏出还剩的两片避孕药,一同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