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起身,原矜抬手扶他一把,自己却一时起不来。他索性坐到地上,看得闲提剑过去,聚力,一剑捅入地上昏迷不醒的人嘴里。
那把剑吹毛断发,得闲其实无须费太多力气就完成这个动作。鲜血从剑身没入的地方涌出,地上的人惨叫着醒来,得闲终于笑了,很开心纯粹的笑。
那人还没从剧痛中醒过神,只疼得本能满地打滚,抽出的剑尖倏地抵上他的喉咙。寒光闪动,惨叫声戛然而止,大量鲜血喷涌而出。
得闲毫无捅人喉咙的经验,被溅了一脸血,剑身上也鲜血淅沥。他收剑,心满意足回到原矜身边,将原矜拉起来,含羞带怯地还剑。
“好像弄得太脏了。”得闲小声道,“回去我帮你把剑洗干净。”
原矜道:“没关系,剑锻造出来,本就是这样用的。”
他用衣袖帮得闲擦脸,血痕抹去,露出那张脸原本的清丽模样。得闲目不转睛地看他,忽然上前一步,红着脸,又偎进他怀里。
“原矜,我……我不太好。”得闲微微发颤,“散香期还未结束,你带我回药庐,要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