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你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凭他疯了一样在你的口中和小穴里狂抽猛插,像往常他操你一样,全盘接受他带给你的所有快感和疼痛。
舒服到了极点,但也确实太过刺激。你被一波波快感冲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被堵在喉咙里的呻吟声更像柔弱的呜咽。
低哑的闷哼、喘息声越来越频繁,他忽然用两指扣住你的下巴尖儿,让你微微仰头。
“lookat”看着我。
清纯干净的小姑娘,在校时一等一的好孩子、尖子生,平时穿衣保守体面,裙子都不敢比校规短半分——此时光着身子大叉着腿坐在他胯下,逼里捅着他的手指,红嫩的小嘴里插着他的鸡巴,唇角被撑的大张,小舌头紧贴着他的茎身,被他操得大眼迷离,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断从颤抖的睫尖儿滚落。
心理的刺激简直超过了生理的刺激。
他又狠狠用肉棒在她紧窄柔嫩的小喉咙里捅了几十下,同时手上力度加大,狠戾往穴内猛捅,拇指蹂躏可怜的、肿胀充血的小嫩芽。
少女浑身跟过电般颤抖,被闷住的呻吟陡然高了八度。清亮的蜜液被疯狂抽搐的小嫩洞挤压而出,把两人的大腿和她臀下的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几乎与此同时,龟头硬阔的外棱重重碾过她喉咙里的嫩肉,腰眼一松,在她嘴里释放。
舍不得她呛得难受,两秒后把肉棒从她嘴里撤出,剩余的精液都喷洒在了她白瓷般细滑的小身子上。
纤弱的肩膀、满是红痕的丰盈双乳、平坦光滑的小腹……甚至流淌到叉开的腿间白嫩粉润的小逼上……无一例外,从里到外渗透着他的体液。
止住指头在她下体粗暴的动作,只是轻轻地揉着蒂尖儿,延长她高潮的余韵。
猛烈的高潮弄得小姑娘瘫软成了一滩水,要不是他扶着她后脑勺,只怕要栽下床去。
他轻轻哼笑一声,捏开她的湿润的小嘴检查。檀口娇小玲珑,一下就尽收眼底,其中含满了他的东西。他满意地用手指捣入,在她嘴里搅了搅,把浊液抹涂在她稚嫩奶滑的口腔内壁上。
“swallow”咽了。
小姑娘被欺负了大半个小时,此时纤睫轻颤,白嫩的颈肉微动,小口小口吞咽他的精液,然后自己乖乖张开嘴给他查验。
真跟只听话顺从的小奶猫儿、小兔子似的。脸上泪痕交纵,浑身被他的精液淋透,嘴角被操得红肿,却依旧听话得出奇,乖得不像话,似乎怕再惹他生气一样。
汤姆心里就跟被掐了一把似的,心疼中泛起让他陌生的悔意。
他把你揽进怀里坐在他膝头,轻轻亲了亲你被撑得红肿的唇角儿,然后来来回回舔舐那处的伤口,动作丝毫没了刚刚的暴虐。你忽然感到唇角一阵舒适的清凉,高潮后仍旧迟钝的大脑反应了半天,终于意识到,他在用无杖魔法——舌尖轻轻触碰你的唇角——缓和你伤口的灼痛。
他温柔得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你双眼微微睁大,怔怔然仰头望着他。
汤姆乌眸中水光明亮,眼尾染出一抹动人心魄的刺目红晕,瞳色幽暗,黑曜石般浓重,似有暗流翻滚涌动。他发现你在看他,避开视线,把你的头靠向他的胸膛,双臂轻轻紧紧裹住你,像在抱一件奇珍异宝,大掌在你颊侧轻轻摩挲,亲吻你的发顶。
说话时埋在你头发里,声音闷闷的。
“thankyou,darlggirl”谢谢你,宝贝。
嗓腔很低沉温柔,尾音微微颤抖,说着谢谢,反倒像在跟你道歉。
你忽然意识到,如果汤姆真要欺负你,甚至不必动用魔法,光是体型身高的巨大差异,他早就能把你弄得遍体鳞伤,或者随时不顾你的意愿强奸胁迫你。但从前,无论汤姆心情多糟糕,他从来不会在你身上发泄,待你总是一如既往的温存体贴,一如那个多年来文质彬彬、温和有礼、给你启蒙,给你辅导和关心、慰藉与支撑的里德尔教授。
他今晚反常得近乎疯狂的发泄,不像是愤怒,更多的反而是恐惧。
恐惧某种超出他掌控的可能性。
你熟悉汤姆。他对待失控的策略,一向是毫不犹豫的进攻、征服。
他在恐惧什么?
今天肯定出了什么不寻常的事。
4
小姑娘试探着,拽住他的两根手指摇了摇。汤姆垂眸望去,见她欲言又止地斟酌着想说些什么,然后忽然意识到,她拽着的其中一根手指正是刚才给她带来喷潮的罪魁祸首,小脸儿随即涨得通红,垂下了头,不肯再抬眼看他。
汤姆唇角掠过一丝淡淡的苦笑。他今晚的失控大概吓坏了他的小姑娘。她以后还怎么敢和他说心里话?还如何愿意听他说心里话?
现在,补救的方法只有一个。
“aoreio”我的爱。
他轻轻摇了摇你,声音沙哑,像碎了满地的玻璃茬一样。
你被扎得心尖儿一颤,顾不上适才涌起的羞怯,赶忙抬头看他。汤姆低垂的乌黑羽睫在苍白干哑的皮肤上洒下两道扇形的阴影;浓密,却依旧掩不住从其后渗出的点点水光。
“aore…i…iwenttolittlehaontoday,toseey…y…faily”亲爱的……我……我今天回了趟小汉格顿,去……看了看……我的……我的……家人。
最后那个词像嚼蜡一样,缓慢干涩地从口中吐出。
就跟在汲取某种力量一样,他紧紧攥着你的手,却始终没有抬眸看向你。
“theywere…theyare…awful…horrendo,reallyhuanslivglikeanialsandanialslivgashuans…bothsidesfilththatiltheveryearththeytreaduponboth…”他们……糟糕透顶……极为可怕,实际上。他们……一边的人活得像畜生一样,而另一边,畜生却活得人模人样……总之,无论是人还是畜生,都是玷污这世界的、最肮脏的污渍、败类,都是……
即便极力压抑,他的声音仍旧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愤恨恶心得连英俊的五官都微微扭曲。他没说完,扭过头不肯再面向你,最后几个字几乎微不可闻。
你心里一阵翻江倒海似的难受,向他的胸膛靠得更近了些,另一只手也缓缓抚上他的手,想要插入他指间,与他十指交扣。
但在你触碰到他的一瞬,他触电般难以遏制地一震,虽然没有躲开,但浑身僵住。过了半晌,像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用尽全身力气鼓起勇气一般,这才缓缓转头看你。
“我……我……”
他面如死灰,脸色沉冷,声音沙哑,第一个“我”字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口。
“我是……迷情剂的产物,aoreio我那愚蠢可怜的母亲……对我那傲慢无礼、禽兽不如的父亲……”
他没说完。整句话几乎全部是沙哑的耳语,说到最后才发出一点切实的声响。
汤姆偶尔会提及孤儿院的过往,但平时从不会提家里的事,你也默契地从不主动发问,此时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一般,你震惊得双唇微启。
他回头望向你,唇角露出个淡淡的、自嘲的、落寞的笑。最艰难的话已经出口,剩下的反倒容易多了。
“isawyourpotionsexa,aorefullsrehighesthonorsyohouldknowwhataort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