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帘子。
景让哪里怪怪的,往常他都是跟在马车一侧,今日却骑马走在了前头,对她也没了昨日的热情,有意疏远似的。
难道是…昨日午后的事还是被人知晓?胡思乱想之下,她在心里又默默地把他骂了千百遍。
他回府时,看到的就是满榻的胭脂水粉,绫罗绸缎,一问才知道,她带着琇莹出去了。
“出去一整天了,还没回来?”他脱了狐裘大氅随手递给沉香,纳罕道。
景行回:“是,一早就出门了,东西不断地送回来,就是人还没回来”。
他瞧着那些东西,闹不太清楚她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寻思了寻思,又问:“景让没传回什么信儿来?”
景行明白他的意思,“应当是不碍事的,要是不想回来,也就不会买这么些东西了”。
他疏朗一笑,“也是”。
府里都掌灯了,下人才来回禀,她跟琇莹回来了。
他在卧房里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披了斗篷,迎到了前院。
她正指挥家丁将买的东西卸下马车,每个随行侍卫的手里也都满满当当的。
“那些是琇莹姑娘的,送去姑娘的房间”
“这些是我的,搬到卧房里”
家丁仆妇你来我往,见了他都低头弯腰问好,他走到了她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