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伺候着两枚粉色果实。因为太专注上边,
?原何吐出那口水,有些纳闷道,“怎么还不出来?”
?我垂着眼睛也作出些茫然和无措,“不知道,是不是你分心了,嗯?”
?原何是在关注门那边的动静,原星今晚喝了不少果汁,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上回厕所,他一直提心吊胆,明明有层帘子挡着,但他还是有种隐身状态下裸奔的感觉。
?怎么说呢,就是羞耻。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原何钻回被子里背水一战,连自己都顾不上了,就靠着和床单磨磨隔靴搔痒。
?他的吞吐很没有规律,看似全凭着一腔热血,但舌尖又不断搔弄着柱身的青筋,偶尔插的深了,原何忍不住有些翻白眼。
?即使不愿意承认,他的眼眶里确实堆了一些生理性的眼泪,鼻尖也沾了一些水。
?在原何下死劲往喉管里插的时候,我也终于坚持不住,原何就着那个姿势等到结束,拔出去的时候他颓然倒在床上,像抽掉电池的玩偶。
?原何的下半身还高高挺立着,把被子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过了一会,我趴过去看他,好心提醒他,“你好像还没吐出来。”
?原何“卧槽”了一声,连忙爬出被子扶在床边开始咳,当然只在白纸上咳出来一些血丝。
?好像真插坏了。当然就这个频率弄下去,他的喉咙里要是长不出茧子,只能有一个结局。
?原何看着那血丝,有些怅然。
?我凑过头去看那纸巾,“真的咽下去了,好厉害。”
?听到这夸奖,原何说不出什么滋味,只是把人往怀里一带,自顾自道,“本来是请你过来吃年夜饭的……”
?结果呢?却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吗?
?我顺着他的锁骨往下滑,落到他的乳尖,“到这里了吗?”
?“还是这里?”我滑到了他的小腹。
?原何握着那只作乱的手攥到手心里,半打了个哈欠道,“快睡了。”
?我将手指从原何手心挣脱出来,停留在他乳尖上,褐色的,很像巧克力豆。
?我把它往乳晕里摁,原何呼吸乱了一瞬,是在装睡吗?
?我还以为他会大男子主义发作,问我好不好摸之类的。
?零点一过,我从被子里钻出来,开始穿外套。原何什么也没说,同样穿着外套,道路空寂无人,只有冷空气在蔓延,我们在黑暗里跋涉。
原何的摩托车停下来,在他黑沉沉眼睛的注视下,我摘下围巾给他围上,“晚安,原何。”
?原何摸了下那条围巾,凌厉如霜的脸上露出一个很生疏的笑,他的嘴角犹很红肿,“晚安,方周。”
?凌晨一点半,我回到了方严知的地盘,他像只狗,急切地扑上来在我身上嗅闻,我的手无处可落,因为他全身赤裸。
?啊,好累。
方严知脸上湿漉漉的,过了会儿,我准确的知道他就是一个雪人,我被他推到椅子上,他将身体的颤抖和湿润紧密地传导给我。
?可我已经被榨干了,并没有水分能与他产生共鸣。
?灯光照耀着那桌完全冷掉的饭菜,像落灰的雕塑,色香味弃权,我摸了摸方严知紧窄的腰,那里很是平整,“是不是还没吃饭。”
?我勉强抱着他转向餐桌,“先吃点东西吧。”
?先拖延点时间吧,拖延着拖延着就天亮了呢?
?方严知在我耳边急切地吻着,像是在圈领地,我听见他颤声的询问,“你去哪里了?好冷,周周,你的身体好冷。”
?拉远一点距离,我看向一丝不挂的他,“父亲难道不该比我更冷吗?”
?“哦,我忘了,父亲一直待在室内,那,您的头发上怎么会有雪水?”
?方严知的身体僵住了,缓慢地抬起眼睛看我。
我有些不解地看向他,“我以为你会永远默许这些事的发生的。”
?不,不是默许。他急切的挽住她的脖颈,缠住他的身体,像柔弱的藤蔓渴望攀附树木,获取存活的营养。
?他没有办法阻止那些年轻的男人吸引她的注意力,他是无能,但他会永远做好饭菜等她回来。
?他可以像父亲给她倚靠,像母亲照顾她的生活,像情人一样给她关怀,所以不可以放弃他。
?方严知拂去那些他试图赶跑别的男人的证据,他重新蜷缩回弱势的地位,小心翼翼着,“周周,你别生气好不好,我给你道歉。”
?“我听到了声音,只是想出去看看,我没做别的。”
?方严知很会道歉,可从来不会改正,他一边道歉,一边重申他恶心的行径。
?我扯下方严知的手臂,宽容地吻了吻他洁白的锁骨,笑着安慰他,“我不会生你的气的,父亲。”
?方严知脸上表情松快了些,他大抵想扯出一个笑,可那笑容完全崩坏了。
?“可我也不会原谅你。”
?“你永远也不可能得到我的尊敬了,你高兴吗。”我抬起了他冰冷的下巴,重新分开腿,他便失去了支撑的力道。
?方严知跌落在地,如同一具骨架,摔碎而成零件,他的眼神像被丢弃的宠物,可我知道,他柔弱的外壳下,藏了一个噬人的怪物。
?十二岁时,介于前五次被退货的经验,这次院长一开始就明确告知给申请人我的缺陷。
?最后,我被一个清秀的年轻男人领走,他叫方严知,单身,头发留的有些长,是个画家,瘦且高挑。
?我不停试图讨好方严知,和他相安无事共处了四年,那是我第一次在一个地方呆那么久,我还以为这一次我会迎来永远。
?但世界上没有永远,现在连号称永久保质期的蜂蜜都是糖浆做的了。
?原来,他不是不在意这具身体的怪异,他是追寻怪异而来的病人。在我对他的感恩,尊敬,信赖达到顶峰的时候,他亲手毁掉了这份信任。
?他拥有了第一次,我的迷茫和恐惧全都被他吞噬,那样狭窄的地方挤的我很痛,可他脸上的满意让我几乎要碎裂开。
?和那个晚上一样的光照耀在此时,打到方严知惨白的躯壳上,让他像只茧。
?“可我也不会抛弃你的,父亲。”我伸出手扶他起来,又脱下外套为他穿上。
?方严知的眼睫缓缓抬起来,那里面闪着水光,他惯常爱露出这种脆弱的表情,好引起猎物的注意。
?救我于悬崖,又推我入深渊。
我们就这样永远相互折磨吧,父亲。
四月早早开始的暑热让人心烦,但靠近何岱总会有莫名的冰凉。我们偶尔开房,但除夕那一次后,我再没有去过他家。
?在床上,他依旧谨慎的浪荡,暗藏疯狂。
?很多时候,我不知道是他在寄生我,还是我在寄生他。
?或者我们在相互寄生,抱团取暖。
?他是很自私的人,我也是。我也不知道我们是抱团取暖还是互相榨取。
?他要求我听话,要求我的身体,搜刮我的所有注视,作为回报,他吝啬地给予我向他提问的机会,他说他这个价格在外面市场上要两百一个小时。
?我不知道他在说他的脑子还是屁股。
?作为交换,我付出一些甜蜜的话,满足他的控制欲。
?我们谨慎而小心地站在河对面递送东西,都生怕被水沾湿了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