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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他身边,默默的听他说。

高一那年,他跟家里提出了留学,家人也同意了。

花了几个月做准备,终於,他回到台湾。

回到台湾之後,他赶紧去找她,他想要给她一个惊喜。

没想到,见了面,nv孩的脸上是诧异过於惊喜。

但是没多久,两人又找回最初的感觉,相谈甚欢。

那时的他没想太多,直到後来他提出了小时候的约定,她才面露难se。

时隔多年,她早已不把当年的约定放在心上,身边也有了另一个夥伴。

虽然失望,他还是笑了笑,祝福她。

他对她说,就算不是partner又如何,不能改变他们是朋友这个事实。

她笑了,说得也是。

「我那时真的没有想太多,只是单纯的认为,能够跟她再一次相见,再一次当朋友,就足够了。」

他微笑感叹,却给人沧桑的感觉。

伸手随意弹了几个音,他轻g嘴角,他的眼里我看到了疲惫。

那是已经撑不住所显露出来的。

他说,nv孩的partner是她的同班同学。

与nv孩的配合度相当高。

两人经常碰面,一起练习。

她将他介绍给她的夥伴认识,或许是因为都学过钢琴,他们倒是很聊得来。

那时候,三人经常聚在一起,若是两人练习时,有b较不对的地方,他也会帮忙指正和建议。

一开始,真的没想那麽多,三人都是很单纯的情感。

「单纯的情感开始蜕变,纠缠到後来,就是无法脱身。」他说。

一直以来,他就只想待在她的身边,希望可以完成她当舞者的梦想。

因为他b起同年龄者成熟很多,三人即使聊得来,他依旧是属於安静类型的人。

後来,nv孩和她的partner在一起了,其实这在外人眼中也是迟早的事情。

而他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所以自己是,或许就是因为里头的ai意让他感到痛苦。

「我跟他说,不想失去就要振作,你是她的男友,你们必须牵起彼此的手面对。」低头一笑,我看到他握紧拳头,「听到这句话的他,止住泪水,他看着我,像是想说什麽。」压抑的声音颤抖着:「那时候的我,怎麽没发现呢?怎麽没发现……」

男孩ai上了nv孩的青梅竹马,但是男孩跟nv孩是一对的。

nv孩的青梅竹马知道了,拒绝了男孩同时也要求对方不可以让nv孩知道。

可是不知道後来怎麽的,她不小心知道她男友喜欢他的事情。

从生病以来没掉过泪的她,崩溃大哭。

nv孩对他哭吼着,为什麽?为什麽你要这样对我?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为什麽要夺走我的ai情?

他无从解释,也不知怎麽解释。

这是事实,无可改变。

「但那不是你的错。」听到此,我忍不住开口:「她和他在一起,一开始就没有感情不是吗?那最後的结果她早该想到,凭什麽这样说?」

我的问题,他只是笑着摇头。「在我回来前,本来双方就对彼此有些好感,是我的介入,才变成这样。」

「就算如此,你根本不知道,更何况你还是不知情的人!」况且,当初那个男生跟她在一起,不就是因为认为自己没有机会;而她跟那个男生在一起,不就是为了忘掉情伤。真要说起来,这场错根本不能怪在任何人身上。

「她不肯见我,她对我喊着希望我不要再出现在她的面前。所以我离开了,提早一个月回去,我想给我们三人一点空间是好的,直到我大二,我申请到这边当两年的交换生。可是没想到回来後,收到她的消息却是她已经不在世了。」

我愕然,他笑着,但一滴泪滑落脸庞,他站起身走到窗户边,看着雨中的校园。

他的背挺得很直,但是那肩上却是背负着这沉重的过去……

今天,朋友来访,就是那曾经拍下我跟他照片的那位朋友。

一见到我,他便担忧的看着我。

我只能微微g起嘴角,让他进屋。

泡了杯热茶给他,我坐到他斜对面的位置上。

我用手枕着头,闭目休息。

但是不管睡多久,我依然感到疲惫。

我知道,那是心累。

看我这样,他叹了一声,拿起桌上的杯子轻啜一口,「这不是他的本意。」

眼泪瞬间涌出,我想起他那温煦的笑容,哽咽:「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朋友摇头,他轻叹,深深的看着我,「你是我见过最了解他、同时与他最契合的人,但就是因为同步高,现在的你才会不明白我所说的。」

「或许吧。」胡乱擦掉泪水,我抱膝、整个人蜷缩着。

无法习惯、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

见我如此,朋友直接问我那要怎麽办?

我摇头不语。

我的沉默让友人有些生气,他要我面对,要我去接受,接受他不会回到我身边的事实。

无力的g起笑,眼前柜上我与他的合照变得模糊,我回答,不可能。

听说,在一起多久,就需要花多久的时间忘记。但如果有人问我,我要花多少时间忘记他,我会说,一辈子、一辈子的时间,我都不会忘记。

这辈子,就算得了阿兹海默症,我也绝对不会忘记他。

听说,习惯一件事情需要二十一天,但是他离开我、放开我的手早已超过二十一天了,我仍然无法习惯,没有他。甚至,我不想去面对、接受。

他让我赖上他,那要我去习惯他的离开,又哪是容易的事情?

这一生能让我如此ai的就只有他了。

看着眼前的热茶,我喃道:「有时候,不是不等,而是不得不等下去。」

朋友锁眉看着我,但我只是抿笑,纵使眼前模糊,我也要忍着不能哭。

「你刚刚的那句是?」

我没回应。

南康白起说过,他愿意等他的老公到三十五岁。那你说,我要等你到几岁呢?

看着相片,我在心中问着他。

我等你到我老了、si了,好不好?

ch0u了ch0u鼻子,我在心里许下这个愿望。

朋友说我固执,不该这样的。

我垂下头,轻笑。

我笑又有谁能懂呢?我跟他相ai这麽多年,我们之间早已不是ai情就能概括全部了。

我早已将自己的心托付给他,他是我想牵一辈子的人。

我们不只是伴侣,更是亲人!

曾经,有长辈跟我说过,携手了大半辈子,当年的激情早已退去,两人之间的ai情也成了亲情。

他对我来说,是我的亲人,是我想永远一起生活到老的人。

可是,现实是多麽残忍,他率先放开了我的手……

我的抉择让朋友无奈的叹气,他说这不值得,我可以再找一个人ai。

我笑了,摇摇头。

有时候,不是这个问题。

当一个人与自己走过许多、面对许多困难,但却从未放开过彼此的手、没被外界的反对给打垮,那走到後来,哪是轻易就能放开的呢?

纵使,最後的最後,他不得已放开我的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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