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经历人事算算已有些时日,也鲜少被人以这种近乎凌虐方式碰触的胸乳在揉扯下充血鼓胀,尤其是被针对亵玩的右胸,淡色乳尖被扯得艳红若桃李,胀大数倍后无措地挂在胸前,遍布的指印连成整片粘在细腻的蜜色皮肉上。
卓沉被弄得浑身不适,这样羞耻的姿势加之龌龊的亵玩手法让他心理上的羞愤远大于身体上的痛楚,明知落于敌手还不知收敛地辱骂起来,混合着意味不明的喘息叫对方动作更加粗暴:“…呃嗯…淫贼!…别再掐了!有本事光明正大地比试……啊啊别……嗯…扯断了……混账东西……呃啊啊啊啊!!”
他嘴里翻来覆去只会那几句骂人的词汇,眼圈红得厉害,表情却还维持着被擒获前那副略显惊恐的模样,在此时就像被欺负得要哭了一般,可惜都被掩在衣带下,错过了一副好春光。
指甲狠狠陷入乳孔,硬质甲面掐得柔软的皮肉凹陷下去一个线型深坑,卓沉的咒骂立即被碾成一条线,在喉间溢出短促的尖叫,眼睫颤动,呜咽着表达自己痛得狠了。
“早乖一些我怎么舍得这样对你?”
“骚奶子…哈…现在还不算骚,可比你的贱逼贞洁多了。”
“这样玩居然痛得鸡巴都软了。”他摸向卓沉的下身,果然痛得连淫水都少了许多,难怪有力气叫骂了。
曲起中指和拇指,作了个弹射的手势,下一秒中指就重重打在微凸在包皮外的肉蒂上,今日还没被好好碰过的肉蒂立即肿了起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挂在阴唇上方,任人采撷。
卓沉含糊不清地急喘,不知是痛了还是爽了,肉根却颤巍巍又站了起来,覃头软软地吐出透明的腺液。
“……嗯嗯啊……呃……疯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他断断续续地呻吟,话被接下来又狠揉阴核的手指搓得零碎。
“的确无冤无仇,可是我也说了呀,婊子的身体不被男人玩岂不是浪费了?”
“下流!……啊…轻点…我不是……你住口……呃啊啊……”
男人倾身含住被虐得通红的奶头,卓沉只觉得自己胀痛的胸乳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奇异的舒适感从胸前传来,不仅仅是缓解疼痛的舒服,还掺杂着若有若无的快感,他恐惧极了,害怕自己真成了对方口中的婊子,被这样羞辱都能爽到。
“…嗯……别含…快滚开……”他的反驳却换来更加快速的舔动,男人本只含着奶子若婴儿吮乳那般轻轻吸着乳孔,深知青年的口是心非,想来已经得了趣,换为舌尖抵着乳尖上下狂扫,甚至发出啪嗒啪嗒的色情水声,靠的这样近的卓沉想忽视也困难,眼周的红晕攀爬向脸颊,羞愤欲死,他的的确确被舔得爽了。
另一只遭受冷落的奶子孤零零地被拖在手掌上,乳尖在异样的快感下硬在胸前,虽同样指印密布,却明显比右乳要小一圈。
让卓沉更加难耐的还是下身时轻时重的抠弄,对方像不通人性一般时而抚慰阴蒂,却只肯轻轻蹭剐,时而又去插他的逼,动作与口中的高频舔弄截然相反,皆是蜻蜓点水,不得要领,弄得他不上不下,卡在高潮边缘久久不能释放。
他无颜面对自己身体的诚实反应,更无法乞求对方给个痛苦,就这样干熬着,口中呻吟被浅薄的快感顶得噎在嗓子眼里,咬着唇一声不吭。
“好好伺候你反而爽不到了是吧?”男人怎么可能注意不到他的反应,就是要如此磋磨他,才能乖乖听话。
“水都把我的手指泡皱了。”插在逼里的手指抽出一大股粘稠的银丝,勾连着糊在阴阜上。把骚水涂抹在被冷落的奶子上,温热的骚水被春寒时节的夜风卷得冰凉,刺激着卓沉被悬而未决的高潮折磨的神经。
好想射……
叫嚣的欲望翻滚,他却做不到求饶。
男人很快给了他解脱,因为狠狠一巴掌扇在高挺的左乳上,乳肉颤了颤,紧接着底下的淫穴也蠕动收缩,黏液争先恐后地涌出逼口,湿漉漉地下淌。
“……啊啊……好…”爽字被理智及时掐住,湮灭于无形。
“好什么?说不出来今天晚上就站这里等着明天来后山的弟子看你发骚的身体吧。”
“……不要!!”
“…那舒服吗?奶子舒服还是骚逼舒服?说出来就再抽一下,打到你高潮好不好?”手指按在尿孔上,不轻不重地向上揉动,堪堪顶到阴核又及时收手,吊着卓沉在潮喷边缘不上不下。
“…嗯…舒服…”他含含糊糊说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试图蒙混过关。
“哪里舒服?”男人不依不饶地扯住左边奶子往外拽,拉得变形还不肯松手,非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被冷落许久的奶子突然被这样对待,卓沉又痛又爽:“……啊别……嗯别拽…好疼……嗯呃……都舒服……逼被打得好舒服……啊啊再打一下……要喷了…”
又被扇了一巴掌的逼孔抽搐得厉害,眼看就要喷了,又被骤然抽离的手堵着尿孔。
“只有骚逼舒服吗?”
“……啊啊……让我泄……还有……呃……还有奶子被打得也好爽……”他脑子也像被快感糊住了,极力思索还有哪里舒服,磕磕绊绊交出来答卷,才被对方赏赐般地扇在肉逼和胸乳上。
求来的恩赐可不会轻易停下,卓沉潮喷出的水液被打得偏离轨迹,稀稀拉拉地淋在大腿上,连逼仿佛也被打坏了,被抽一下才会喷出一小股淫水,而后翕张着尿孔,若被关了阀门的水坝一般,只会痉挛不会喷水,只有在下一巴掌狠抽在逼上,才东倒西歪着阴唇,泄出下一股来。
“……啊啊啊啊……嗯啊……打坏了……”卓沉察觉到自己雌穴的异样,怕得不行,在绝望中被打得喷水,灭顶的快感和害怕带着涤荡灵魂的力量,他动弹不得,但明显全身肌肉巨颤,尤其是逼肉痉挛得厉害,在啪啪声中水液飞溅。
“坏不了,还要被我干一辈子呢怎么舍得把我的母狗打坏了。”
“…什么…什么一辈子…”回过神的卓沉迷茫地呢喃,也没搞清他话语的意思。
男人也并未作答,只将他托着屁股抱在怀里,对准湿淋淋的逼洞整根贯穿。
“…疼…快出去…”多日未用的逼穴只被手指抠挖扩张哪里够,吃下这一根巨物的卓沉脸色发白,圈住肉根被强行撑开逼口比他的脸色还白,可怜地咬紧对方的鸡巴,极力蠕动缓解异物入侵的疼痛。
“乖,等下就好了,好好抱紧了。”明知他动不了还故意这样说,将青年的双臂环在自己肩颈上,象征性地揉了两下红肿的淫核,逼道里很快就有水液源源不断地浇灌在鸡巴上,他再不耐着性子安慰,抱着青年快速顶胯,次次撞在软嫩的宫口。
成年男性的体重只依靠这根鸡巴支撑在另一个人身上,卓沉只觉得自己像在江海中颠簸的船只,还是被风暴扯得支离破碎的船只,马上就要溺毙于水中了,他无法挣扎,宫腔被磨得又痛又爽,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了,他眉头在符纸的压制下都微微蹙起,才不过片刻就被插进了宫腔,终于熬不住地求饶:“…真的好疼……唔啊啊……子宫又被顶到了…”
诚实的胞宫才不像嘴那般硬,不要命地泄着淫水喂养刚操进内里的龟头,仿佛是要把这具躯壳里的水分全数供给给予快感的鸡巴。
“骚货的子宫软得像被开苞那天一样…泡得龟头好舒服。”
“…没有…什么开苞…不是你…啊…嗯…太深了…”卓沉魂都要被操出去了,只捕捉到几个零碎的字眼,还来不及多想又被大力的操干弄昏了头。
“……”
“好,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