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态,却每次都会让他硬的发疼,然后一次又一次的梦中狂欢,荒凉梦醒,他看着熟悉的天花板,第一次觉得天花板也白的那么刺眼。
每做一个春梦,他在采访里就又要重提一次那段时光,被他称为极致控制的,被包养的那一段时光。似乎嘴上越贬低,他便能与那段生活割舍的越远,他不是仰望着云初的那个可怜的被救赎的小倒霉蛋,而是云初控制了他,从被施舍者变成了个受害者。
他甚至沾沾自喜的想,云初若是看到了他这么说,会不会直接打车过来敲他的门然后质问他……他好久没有见到云初了,除了在梦里……
不对,怎么能想她呢!
少年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晚上他终于不再做春梦,而变成了一个更加让他郁闷的梦境:他看见云初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在电视里侃侃而谈,脸上有着不加掩盖的落寞表情。
他的心底泛出一丝酸涩感觉,明明这是他想要看到的景象,高高在上的关系终于有了转变,但是澈溪猛地发现,他似乎一直靠近不了沙发上的云初——他在梦里一直跑,一直跑,却一直到不了她的身边。
澈溪在那一刻终于察觉到了恐惧——如果云初不想,那他们从来都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他说服自己,云初看到你的那些话一定会很伤心却又倔强的不来找你要一句解释,为了不让她伤心过度,你得去看看她。
于是他觉得给自己找了一个正当理由,还特地踩点好几天,给自己配了一把备用钥匙,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和云初见面,但是她的态度好奇怪——不像悲伤不像愤怒也不像开心……就像面对一个陌生人一样。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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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云初欲言又止,少年局促站在她面前的卑微模样和以前似乎是两个极端,但她也没想明白他这次回来是干啥的,于是只能迟疑的问你要不先坐下歇一会?
忙前忙后的辛苦你了……
少年眼睛似乎亮了一下,然后一屁股就坐在她的身边——他身上的热气似乎都传到了她的身上,有点不适,云初不显地拉开了一点距离,恰好听到了外面敲门的声音。
听声音应该是物业,云初想着准备去开个门说一句这是乌龙——结果屁股还没起来,就被身旁暴起的人拽着手腕,甩在了沙发上。
澈溪的体型和她比起来其实是高大的——而这时,身上压下来的少年极具压迫感,他瞪大了双眼,脸上除了愤怒,还带有一丝不易察觉地绝望,表情扭曲着,早就失去了屏幕上的帅气俊朗。
“……是谁?”
“外面那个男人!是谁!”
是谁……夺走了他的姐姐。
不行……绝对不行……绝对不行!姐姐只能是我的……她只能属于我……
少年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暗黑想法,事后回想起来连他自己都会感觉到恐惧——但是云初有些无语地看着他,然后缓慢的吐出了两个字:
“物业。”
这傻狍子犯啥病呢,手腕都给我抓疼了。
—
最后肯定是成了的(毕竟是弟弟单人番外),但我觉得搞笑点结尾也蛮有意思……弟弟下次轮到你的番外我再继续给你写
想吃回头草(?)的日天日地爱豆x无欲无求但还要上班的隐藏富婆姐姐
弟弟一如既往的内心戏丰富)现代篇想法和原篇想法差不多,一方面疯狂的爱着仰望着拯救自己的神女般的存在,一方面又在贬低着神女好让肮脏又低贱的自己能配得上她……我愿称之为暗黑版梦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