笆,她每次去偷偷掏蛋总要被母羽兽啄手。本来这个地方是她和师父的夏居,但和师父分居后,这里就只属于她了,是她虽然没有人气,但也很有归属感的一个小家。
她推开门,看到深沉的夜空被染成了明艳的红。
而她的院内,已然是一片火海。
远方传来了走水的喊声,但云初到现在也没想通,究竟是何处走水,才烧光了住的偏僻的她的家,为什么明明捏个诀就可以召水,那么多师兄在她家院内被烧成灰烬时,才提着水桶匆匆来迟。
云初对灵咒不甚精通,最后也只保下了自己的卧房,她坐在一片灰烬废墟上,平时总啄她的母羽兽飞到她的手边,用头拱着她的掌心。
“想要一个新家吗……”云初明白了她的意思,但她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推了她一把,“抱歉啦,我暂时还没有能力立刻给你一个新家哦。”
所以,不要再陪着我了。
母羽兽似懂非懂,最后啄了一下她的手掌,但却没走开,只是收起翅膀,屈腿在她身边坐下了。
在那个晚上,心思各异的人们围着一处废墟,而中央的一人一兽却怡然自得,少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看向早已恢复平静的夜空,今天没有月亮,天空有些黑的过分了些。
然后,少女痛快地笑出了声。那只羽兽抖了抖羽毛,似乎有些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却也没有飞走。
她现在只有一只羽兽了……不对,还有一根蜡烛。
梦好长啊,她伸手,从指缝窥见了一串繁星,怎么还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呢,噩梦总是又臭又长,她抱起那只羽兽,准备回房间再待一会,记忆中她也是这么做的——那时候她笑的像失心疯,反而把围观的人全都吓跑了,院子里又恢复了清净。
羽兽放在床边,云初缓缓爬上木板床,侧卧下来。
“……我是你的救赎。”
她听到了一句有些熟悉的声音。
不,你不是。她下意识回答道。
梦,似乎快要结束了,一片迷蒙中,她似乎感觉到腿间摩擦感更加剧烈。
云初迷迷瞪瞪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放在她胸口上的那只揉捏的大手,还有插在腿间的,红的发紫的大肉棒。
……我超,我是不是还没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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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住了所以才不容易醒(确信)
云初:吓到失语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