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身躯,“我本来也不是很在意这种虚名……你能安全回来比什么都重要……”
但是那时的他接过了玉佩,走向了同盟会的方向,有沉棠照顾,那时的他想,云初就算只有一口气,也是可以被救回来的,他可以回来时再看云初。
他把伤痕累累的小主人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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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承影是什么样的人。”
云初的手指擦去他脸上流出的生理泪水,笑了一下聊表安慰,然后又拿起剑一点一点磨着他手腕上的锁链。
那是他离魂飞魄散最近的一次,若云初再晚来一步,他怕不是就要被丢进熔炉重新锻造,烧去过去的所有记忆,成为一个新的听话的却也强大的天下第一剑。
但是云初就这么出现了,一人,带着一把没有剑灵的剑身,神挡杀神般一路开着无双闯进了锻造池。
“承影不该被这样抹去,”她擦了擦额头上热浪熏出的汗珠,“那些人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宗门内有很多师兄弟多日没被你骂,最近不舒坦的很!”
“承影。”
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
“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去吗?”
我愿意……我一直都愿意。
“谁要跟你一起回去……”被铁锁束缚的身躯猛地坠落,被少女稳稳当当接住,声音闷闷的,“我只是放心不下宗门……我答应主人要……”
“好——你少说话,储存些体力。”
云初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她的手臂穿过他的膝盖下面,用着一种奇怪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他的手臂下意识的揽住了云初的脖颈,这个姿势便显得更奇怪了,出了门,他才发现门外几乎不能用血流成河来简单形容那片景象,就算是久经沙场的他,也还是下意识的闭眼睛缓了一下,才敢继续睁开眼睛待在她的怀中。
“你这幅模样真是少见……”云初颇有兴趣的看完了全程,下一步却掂量了两下,把他的头朝内侧往下走台阶,他的鼻尖除了血腥味,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香——混杂着皂角味道的体香,他还从未意识到,原来人的身上真的会有这么香的味道,清冽而又甘甜,根本无法让人心生反意。
他的小主人是多么鲜活的一个存在。但是那时的他为什么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或者说意识到了,却不敢承认,在山下出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时,那时的他剧烈的挣扎起来,直到两个人一起失去了平衡摔在地上——是不想被山下后赶来的云轻看见如此丑态,还是别的什么想法,承影说不清楚他那时脑子进了多少水,但他看见疲惫的小主人摔倒了便再也没力气站起来,索性直接躺在地上,看向遥远的天际,还有跌跌撞撞的走向另一个人的那时的他。
云初长舒一口气,似乎畅快的伸了个懒腰,哼着他听不懂的歌谣,剑把被她压在身下,却奋力的挣扎出来,用顶端的宝石蹭她的脸颊。
“小主人。”
承影蹲在了她的身边,低声细语。
“你带我走吧。”
“我永远属于你。”
“可是……”
耳边传来了声音,承影抬起头,无数个他出现在他的面前,全都是他过去的模样。
“这些伤害她的事情,不都是你做的吗?”
他永远无法与曾经切割。这些无法改变的过去,都是他做出来的事情,桩桩件件,最后在那个月夜化作一把剑,不偏不倚的插进了小主人的丹田。
转眼间,无数个过去的他把他围在中间,七嘴八舌最后变成了一句话。
“你没机会了——她已经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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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的伐,”手里拿着长烟枪的女人吸了一口水烟,见他醒来,骂人的话从她口中说出却少了几分气势,多了几分幽怨,“像个断链条活狲……这是梦见啥子了哦,一边哭一边嚎,差点给我家给掀翻天了伐!”
而长凳上坐起身的人愣了一会,才缓缓抬起手,擦掉了脸上残余的泪水——承影从不知道,他原来也会哭出这么多眼泪,用手背都擦不干净。
湮花之前飞鸽传书说承影状态低迷,青漪本来想着给他演了一出如梦令的戏,毕竟这人是出了名的爱主人,尤其是他第一任主人……让他在梦里见一见故人,圆了心愿,身为器灵给自己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丢死人了!
但是现在……青漪看向呆滞的坐在凳子上的人,怎么感觉没给人治好,反而更难过了呢。
……她该不会好心帮倒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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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剑剑好久没出场了,视角转换一下看看他在干啥
先说一句云初绝对没有抖倾向!这个是承影主观视角所以云初一直在受气但是在云初眼里就是另一个故事了(毕竟她从不感觉自己可怜)……说白了如果承影对她不好她也不能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宠着,现在的状态只是曾经的好都消磨殆尽了所以想解契了而已(???︿???)
云初力气散尽倒地时哼的其实是《最炫民族风》……写在正文里太出戏了所以在作话里提一嘴(因为已经累的想不起别的歌了开口就是这一首)
小剑剑其实有很多器灵朋友)这一路就是这么蹭吃蹭喝蹭住赶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