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戚恬算是肯睁开眼睛瞟了瞟他,醉意彰然的红艳脸蛋绽开了笑容,她支起身,抱住了他。
他拧眉,扑天盖地的酒味熏得他头脑发晕。
你还知道我是谁吗?易清徽去掰扯她的手,想着推开她。
我是谁戚恬却口齿不清的跟着他念了遍,又抬手捏捏他紧绷着正经表情的脸,你、你是谁
她哪里会想知道他是谁,她只是想抱就抱罢了。
易清徽咬着牙根,艰涩的开口:我喊人送你回去。
不要。
可戚恬偏偏不依不饶的缠上来,醉醺醺的把他搂住,拥得紧紧,嘴巴里却是念叨别的男人名字:
文彦,快把我抱回去。
易清徽脑袋一热,竟是抓住她的手,俯身吻了上去。
戚恬毫无挣扎,这女人不能用常理衡量,那样混杂的环境,她竟还欣喜万分的迎合着他。
那不是值得回忆的一次性爱,至少对易清徽而言。
他提上裤子时在想,他到底在做什么,这样做有什么意思。
她高潮时绞紧他的窒息快感还残余在身体发肤间,那时淅淅沥沥的水液包裹着、浸没了他的理智,但她嘴里的文彦,一直落在他耳际。
易清徽这个人,从前是她的玩物,今晚,此时,此刻,却成了她新婚丈夫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