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落下:“刚才想做什么?”
“……没想干嘛。”戚恬嘴硬的狡辩着,“松手松手,真的没想干嘛!”
可他偏越搂越牢实,把她的氧气几乎要压榨殆尽。
戚恬没办法,只好乖乖顺应他,也回抱了。
她伸手摸到他后背凸起的骨头,和某处肌理的不平滑、粗糙。
“这个疤痕还在呀。”
戚恬摩挲着那一处“瑕疵”。
他闷闷不乐的哼了声,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留着挺好的,能提醒我记住一些事。”
那些事情啊。
于是恍眼间戚恬想起,正因为她后来没再深究问下去,也甩手没想着去管。
——直到那个孤高的少年带着一身伤痕,站在天台顶楼,他的一只脚已然危险的悬出边沿,整个人摇摇欲坠。
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