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还是无忧无虑的少女,如今柳溪梦英气飒爽,岁颂清秀佳人,修仙之人青春永驻,然而她们都知道自己确实不再年少了。
俩人虽是同门姐妹,相差不到一岁,却因身份原因,长大后大多书信往来。上次见面,还是一年前。每一次见面,都恍若隔世,于是分外珍惜。
白昼时分不见月,水面被旭日照得波光粼粼,忽有一尾白鱼跃出,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须臾又一头扎入水底。
柳溪梦收回目光,对岁颂说:“这次叫你来,其实有一事相议。”
“何事?”
“师弟走火入魔后,产生了一个灵魂。这魂魄出现的次数不多,时间也不长,我门便没往心里去,只当是他未修成至高无情大道,有了心魔,偶尔发个疯。”
岁颂点头。
“可是几日前,那魂魄来找我,与我交流了数个时辰。”说到这,柳溪梦想起了那日,“宿雪眠”噙着笑来找她,温声叫她师姐。
“我……我有点,迷惑了。鬼迷心窍的,我问她,有没有名字。他说他自己取了个名字,叫温浮白。”
柳溪梦绝望道:“师妹啊你知道我当时多震惊吗?我难以置信,我甚至觉得就是有俩个人在一具身体里。一个是我们的师弟雪眠,一个是那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岁颂点了点下巴,思衬道:“我们以前不是说过了吗,眠眠没什么反应,那魂魄也不作妖,我们就当作不知道好了。不是什么大事,师姐莫要惊慌。”
柳溪梦不以为然:“怎么不是大事?几日前,温浮白能与我正常交流半日,以后会不会更久?只要他出现,雪眠就会消失,若不趁早想出法子应对,有朝一日,雪眠岂不是要彻底遗失了?”
她越说越急,看向岁颂,想让她给个主意。
岁颂叹道:“我虽修医道,却仅从书籍中看过几个类似案例。一般来说,都没有治疗方法,更不论什么根治了。”
“那要如何是好?!”柳溪梦凝眉,负手而立,无形中给人一种压制力。
岁颂不禁呼吸放轻,转头看着澄澈河水,平静却暗沉的目光仿佛被浓雾笼罩的潭水,深不可测,难以捉摸。
沉默片刻后说:“话说,师姐就这么让一个男徒弟入住照月?”
柳溪梦正在忧愁,闻言随意道:“怎么了?”
“眠眠和映泽都是泣涟,让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与他二人同居,不太好吧?”
“还不是男子。牧淮才多大。”
岁颂好言相劝:“他总会长大的。到时候再把他撵出去吗?我认为不妥。不如早把他移到其他峰。师姐认为呢?”
柳溪梦摆手,“你别跟我说,人是映泽选的,雪眠也同意了,我无权干涉。明儿做不了雪眠的弟子,他还可以拜我。我愿意收。我剑术不敢比雪眠,但也是数一数二的。”
“……你若收他,必授予他苍梧剑法,他再带回仙盟。不妥,不妥。”岁颂神情微敛,忧虑道。
柳溪梦拍拍她的肩膀,说:“这不妥,那不妥。你啊,跟以前一样瞻前顾后的。无需担忧,我自有考量。都是为天下苍生服务,仙盟与苍梧多年的矛盾也该消解了。”
岁颂半垂眼帘,神色莫辨。
“另外,劳你多费心一体双魄之事。剩下的人不多了,我,你,雪眠,都要好好的。”
“师姐。”岁颂轻声唤她,柳溪梦侧耳倾听。岁颂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子,观察着她脸上的每一处细微变化,缓慢地说:“我来苍梧,途径人间,听闻皇帝病重,恐生时无几矣。”
柳溪梦脸色陡然苍白。满脑子都是,李景阳时日不多,她得去见他最后一面。她的心脏忽然疼得厉害,声音也颤:“我知道了。”
——
宿雪眠的课依旧乏善可陈。风映泽单手托腮,打哈欠,心想:就宿雪眠的教学水平,沈既明那个蠢狗来了不得闹翻天。
他有意无意瞟牧淮,发现这家伙竟然听得津津有味。忽然,他举手问宿雪眠:“师尊,你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宿雪眠睁开眼平视他,牧淮却是心惊肉跳的。不过,宿雪眠没有做出什么表示,而是问:“困?”
风映泽点头,“你讲课太无聊了。”
宿雪眠似乎歪了下头。雪衣乌发,像琉璃般浅色眼瞳,平静地立在纤长的羽睫下,透着属于冰雪的空静。
牧淮不满地看了风映泽一眼,诚恳地对宿雪眠说:“徒儿愿意聆听。”
“呵。”风映泽站起来,甩袖道,“那你愿意听就听吧。反正我是不乐意在这浪费时间了。”
他气鼓鼓地回到房间,为了解气把枕头拿起来摔,可惜没有什么效果。他坐在床上,很是气愤。
宿雪眠有什么好的。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为什么还有人犯贱去舔?
牧淮……他默念着这个名字,眼睛死盯着门口,等待有人打开。但是等了很久,等到他眼睛酸涩了,也没有等到。
他泄气地趴在床上,气极骂道:“混蛋牧淮!”
谁知他刚一骂出口,牧淮就出现了他眼前。牧淮听见骂声,嘴角抽搐了一下,也没什么,反而有些无奈,张口想说话又被风映泽打断。
恶狠狠道:“变回去!”
牧淮只好变回原身。
男子黑眸凌厉,鼻梁英挺,像伺机而动的野狼,嘴角却带着的一点零星笑意。
宽肩蜂腰看得风映泽不禁暗自夹紧双腿。
牧淮走近风映泽,解释道:“他不擅长人际交往,能教课已经很不容易了,你不要……”
“呵!”风映泽声音很大,“你倒是了解他啊!”
牧淮噎了一下,反客为主:“我也很了解你。我知道你现在很想要。”
他将被子一把掀起,隔着亵裤大力揉风映泽的肥臀。风映泽趴着,撅起屁股,不一会儿就被揉得逼水渗出了裤子。
牧淮把裤子扒下,先用假阳具给他扩张。风映泽的肉穴湿嫩嫩的,假阳具捅进去后,牧淮听见“咕咚”一声。
风映泽的细腰塌下来,假阳具与肉穴撞击,“噗嗤、噗嗤”地响。他嗯嗯啊啊地唱和,扒开屁眼让假阳具进得更深。
这个假阳具要比风映泽的那根细一些,上面也没有栩栩如生、让风映泽欲仙欲死的串珠。
风映泽恃宠而骄,“我、我啊啊告诉你……想让啊啊~我不,不生气……啊啊~这点……可不够~啊~别抽出来啊啊!!”
假阳具被猛地扯出,肉穴红彤彤的。突然空虚的感觉让风映泽的心像被蚂蚁啃食,他转头怒道:“你干什么?!”
该死的,玩他呢?
牧淮笑了笑,转瞬之间变成了一只巨型犬,压着风映泽的后背,用湿舌头舔他的后颈。
风映泽没摸清状况,但被狗舌头舔得痒,更有屁股上那个硬邦邦、热烘烘的粗壮物来回摩擦。他缩了缩脖子说:“什么意思?”
大狗口出人言:“不是说这点不够吗?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如何?”
风映泽大吃一惊:“你要用这具狗的身体操我?”
“是啊。你也可以变成狐狸。”大狗吐着舌头,从后颈一路舔到屁眼,屁眼被舔得害羞一缩。大狗鸡巴慢慢插进被开拓过的穴里,湿热的让它很舒服,喟叹道尤物。
可惜还没进几步就被阻止了。
“我不要,我不要被狗操!”风映泽惊恐道,用力夹那根臭鸡巴,逃命似的往前爬,“我讨厌狗,脏死了别碰我!”
牧淮被夹得又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