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你别说,跟平常没什么区别。难道他平日里也是塞俩根阳具的?
梨花树下,茶几两旁各有一个蒲团。俩人坐下,风映泽表情不自然了片刻,动来动去才找到了令自己舒适的姿势。他看向牧淮,却发现牧淮的目光一直在宿雪眠身上。
宿雪眠授课时说的话也不多,基本上都在给他们示范。牧淮没有过老师,也就没有了对比,看得津津有味。
宿雪眠的剑名叫咽泉,同柳溪梦、风昭明的剑一样同是上届掌门所铸。但咽泉剑因为宿雪眠被称为天下第一剑,遥遥领先于它的兄弟姐妹。
牧淮发现宿雪眠的剑法有一种美感,尤其在扑簌飘落的梨花下,剑与花仿佛融为一体,刚柔并济。
风映泽撑着下巴百无聊赖,便时不时不动声色地摇晃,让体内的鸡巴变动。绯云逐渐爬上他的脸蛋,他捂着肚子难受地咬唇。
他怨嗔地瞪牧淮,也许是怨念太深,牧淮注意到他的眼神,转头看了他一眼又惊慌失措地转了回去。
“以心入意,以意化势,以势压人,化而为域,破域成道。”宿雪眠倚着梨花树,闭眼抱剑,声音平淡,似乎就是在走个流程。
他不知道的是茶几下,俩个徒弟的苟且。
牧淮按下风映泽作乱的脚,给了他一个别闹了的眼神。
“剑之大道,一剑出,万法随,万物生,万道现,万仙陨。”
风映泽促狭地笑了笑,冲他抛了个媚眼。
牧淮真是大开眼界。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刚才满心满眼都是天下第一剑术的纯洁,也不知所踪了。他也没心情听宿雪眠废话了。
牧淮看着神色冷漠的宿雪眠,开始想今晚如何摆弄他。是继续吸奶吸出奶水,还是直接操进骚逼?
牧淮正要将茶包解开,身后传来风映泽的声音,“呦,在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呀?我看看!”
那茶包转眼就到了风映泽手里,他揉揉捏捏,奇怪:“这什么呀?”
牧淮瞪大眼去抢:“还给我!”
“哎~不给。”风映泽像逗猫一样抬高手,狐狸眼笑眯眯的,“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我就给你。”
这洋洋得意的家伙!牧淮气得咬牙:“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还我,你有没有道义,未经他人允许,凭什么乱拿他人东西?”
风映泽笑了笑,刚想伸手拍拍他的脸,就被躲开了,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把茶包扔给他,懒洋洋地说:“你好没趣啊。还给你就是啦。”
牧淮拿到茶包,就不敢当着风映泽的面往杯子里放了。
风映泽凑近:“师弟~”
牧淮余怒未消,不想搭理他。
再近:“小淮子~~”
牧淮偏过头。
“夫君~~~”
“!”牧淮惊讶地一转头,就撞见风映泽那一双狡猾的眼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不由愣住片刻,反应过来后忙推开他,“别乱叫。”
风映泽笑道:“你要求可真多呐。不过,我突然想起来你说的道义,是指……迷晕师尊吗?”见牧淮惊慌,他笑容更深,“喂,昨夜你迷晕师尊后做了什么吗?今晚又想做什么?”
“你胡言乱语什么?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贪图巫山云雨?”牧淮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茶包可以迷晕人的,转念一想这人是半妖,畜牲鼻子尖得很,轻轻一嗅就闻出了蹊跷来。
便瞬间口不择言了:“更何况我只是个十三少年,你说的那些……我不懂。”
“哈哈。”风映泽挺了挺胸,打趣道,“哦?你不懂?昨夜是谁玩我奶子玩了那么久,连奶水都吸出来了?”
他艳丽的脸因为正值二八风华没有什么攻击性,但是牧淮被他追问的头都要冒汗了,竟是一句反驳的话也想不出。毕竟昨夜扒着他的奶子跟个没断奶的小孩子一样猛吸的人确实是他!
哪知风映泽下一句更令他大惊失色,只听他漫不经心地来了那么一句:“再说了,你是十三少年吗?”
牧淮哑然,俩只耳朵干巴巴地听他说话,“你骗得了那些人族,骗不了我。你身上的阳气,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你是一个已经成年的……”他靠近,朝他僵硬的耳朵吹了一口香气,然后浅浅勾唇,“男人。”
牧淮无话可说,束手就擒:“你到底想做什么?”
风映泽看着他红通通的耳朵尖,咬下去,感觉牧淮身体一动,他就松开了,娓娓道来:“你也知道,我是泣涟,我天生就是淫荡。可是外面的人那么脏,我不放心也不愿意让那些狗屎玩意碰我。你呢,是目前最好的选择。昨夜,我那般勾引你,你都不现出原形,我可太伤心了。所以,先乖乖告诉,昨夜你是去了宿雪眠房间吗?不准撒谎哦。”
耳垂上的红传染到了脸上,牧淮闭眼,一咬牙承认:“是。”
风映泽哼了声,继续问:“你变成原形了?”
“是。”
风映泽皱眉:“你操他了?”
牧淮猛地睁开眼:“没有!”
风映泽明显不信,审视他:“没有吗?美人在前,你什么事也没做?”
牧淮只好全盘托出,一句话也说的断断续续:“我只……吸了他的……奶子,没吸出……奶水。”
“哈。”风映泽听罢表情微妙。
牧淮已经窘迫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转身就想溜,又被风映泽叫住,“师弟,最后一个问题,是师尊的奶子大还是师兄的奶子大?”
“……”牧淮无语凝噎,半晌回了句,“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风映泽刚要开口,余光看见有人从楼梯那走过来,他挥手唤道:“温浮白!”
牧淮不解地看到那个明明顶着宿雪眠的脸的“温浮白”向他们走来。风映泽向他小声解释,“你可曾听过一体双魄?这温浮白就是宿雪眠的另一个魄,不过我师叔他们都说单纯是因为宿雪眠走火入魔了。”
牧淮似懂非懂着,温浮白首先开口:“你好。”虽是同一具躯壳,温浮白就显得温柔许多,白若雪的肤色,淡色的唇显得他像个病弱公子,他那双浅色的眼瞳也不复往日冰雪,“你叫牧淮?”
牧淮收起多余的紧张,作揖:“正是。”
风映泽没他那么正经,吊儿郎当地说:“温浮白,你要出去啊?”
温浮白微笑:“嗯。我有事找师姐,会晚点回来。需要我给你带点好吃的回来吗?”
风映泽一听,开心地说:“烤鸡!”
温浮白点头,柔声说:“好。”
他走后,风映泽在发呆的牧淮眼前打了个响指,见牧淮回过神,调侃道,“眼都看直了,就那么喜欢?”
牧淮眉头紧锁:“……那真是师尊?”
“很震惊?”
“差别有点大。”
“反正你就把他俩当一个人就行了。”说完,风映泽似乎想到了什么,笑容变得暧昧,“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对冰清玉洁的宿雪眠下手,可以从温浮白入手。他那么温柔可人,你操他一顿他就乖了,还用得着下迷药?”
牧淮甚觉脏耳,却见风映泽边说话边解开衣服,俨然是昨夜阵势,他惊道:“风映泽?!”
风映泽“哎”了一声算作答应,手上动作没停,三下五除二那对奶子又跟牧淮重逢了。上面的牙印还没消,肿大程度略减。
牧淮君子动口不动手,试图敲醒沉睡在风映泽心中的礼义廉耻:“我连续俩晚没有好觉了,风映泽明天我再给你吸,今天就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