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止不住。
他听的高兴,轻轻吻她耳廓。
凌江在做爱这方面一向强势,次次由他主导,她俩渐渐也成了习惯,床上听他的,床下听她的。
“你说你叫这么大声外婆她们会不会听到?”
凌江又开始了他的恶趣味。
狠命往里插,又故意刺激她,让她忍着不叫出来。
明明想听的要命。
他笑的玩味,全都落进容棾沂眼眸里。
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容棾沂自己堵上他的嘴,拉着他沉沦。
断断续续的淫叫逐渐转为沉闷,更多落进凌江耳畔。
噗呲噗呲,柱身挺进又退出时带出的声音很大,水也多,身下床单湿了大片,容棾沂勾着脚趾,夹紧穴道,想要阻止减缓他的速度。
被她夹了之后,凌江进出的速度明显慢了不少。
他拍她屁股:“嘶,别夹。”
容棾沂不听,只松了一下,放他进去之后再次夹起来。
“要我射进去?”凌江吮着她樱红的舌头。
射进去也行,起码她能歇一会儿。
容棾沂脸上潮红一片,浑身都是潋滟的粉,她点头,缓缓说:“射进去…凌江你怎么这么快…”
“夸我厉害。”凌江笑着揉她的乳肉,指缝夹着她的乳肉来回轻扯,“日的你爽不爽?”
“爽…啊嗯哈啊射进去…”
“凌江我好累啊呜…让我歇一会儿好不好…”
怎么不好。
小小一个被他压在身下,叫停他不听,让慢他不慢,一个劲儿顶,眼泪都哭干了,可怜巴巴的。
这点请求他还是要同意的。
更何况还让他射进去。
“好。”凌江放缓语速,轻轻回应她。
虽然射意还不明显,但他也顺着她,真的射进去了。
莫名温柔。
凌江问:“对你好不好?”
结果她还没答,手机就又响起来,铃声是系统音,她没改过,所以可以直接分辨。
凌江轻哧一声:“这时候,谁会给你打电话?”
除了凌洄晏没别人。
容棾沂却不明白,以为是周韵问她回不回的。
结果握上手机,她傻眼了。
是凌洄晏。
凌江挑眉,好整以暇看她:“怎么不接?”
她怎么接,还没结束她怎么接。
凌江问:“怕他知道我和你偷情?”
他装作不介怀,夺了电话按下接听。
那头的人问:“回去了吗?阿棾。”
阿棾。
凌洄晏叫的亲切,凌江心里不爽,但没吭声,看他后面会说什么。
“阿棾?怎么不说话?”
容棾沂随便扯了个慌:“我…我叠衣服呢。”
凌江故意开口:“我内裤呢?容棾沂。”
听到凌江的声音,凌洄晏瞬间清楚这边的情形。
“你们忙。”
匆忙之中,凌洄晏挂断电话。
凌江把手机丢到一边,掐着她的腰,问道:“怎么,我哥也喜欢你了?”
容棾沂握他的手:“凌江,你相信我。”
凌江点头:“我信你。”
经历了晚饭前的事儿,他怎么好意思不信她。
等等,她这个回答,她后面的戏要怎么演。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她正苦恼,凌江就开始喘粗气,坐在床头那儿,靠着墙,把她按到自己身上,肉棒就着缝隙插进去。
凌江说:“他说让我们忙。”
这根刺,在他心里扎的还不算深。
容棾沂毫无防备,直直坐在他柱身上,整根吞了进去。
肉棒长驱直入抵在她宫口,爱液顺着他的龟头流下来,落在他身上,又打湿了床单。
“唔,好深啊凌江…”
她情动时叫的是他的名字,不是凌洄晏,进到她身体里的,也是他。
而且,她没有因为那个电话而心不在焉。
凌江暗爽。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喜欢自己的证明。
体内情潮翻滚,腹部坚硬,凌江掐着她的腰,自然挺动,舌尖一直舔着她的乳。
“凌江…你怎么操的我这么爽…”
他的龟头,又抵在她宫口上那个足够她情乱的敏感地带了。
热流一股一股浇下来,打湿了凌江的腹肌,还他们俩交合的地方。
凌江一只手搭在她锁骨上,色情地盯着她看:“你说,要不要我顶开那里,顶进去?”
虽然这么问,但凌江却不给她回答的机会,扶着她的腰,用力顶进更深的地方。
“啊哈…呼凌江…好深…”
容棾沂被他突然的深入刺激的往后仰,绵长的呻吟媚到骨子里,化为欲念钻进人身上,湿润的甬道死死绞着,彻底阻碍他前行的速度。
被她绞的头皮发麻,凌江忍不住粗喘,阴茎涨到发疼。
扶着她的腰,趁她适应的时间,凌江忽然问:“喜不喜欢?棾沂——宝宝?老婆?女朋友?”
他换着称呼喊,像是在试探,又像是体会。
她俩下身还交缠在一块儿,这些称呼,倒也应景。
容棾沂不说话,不算拒绝,但也不算同意。
凌江并不强求她的答案,挺腰继续深入。
喜不喜欢什么的,在她那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看向谁,在和谁并肩。
反正人他已经得到了,就算得不到心,起码也在她身上留了不少痕迹。
凌江低头,在她锁骨上留下一串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问:“明天穿什么?低领还是高领?低领估计遮不住吧。”
“谁让你乱吸。”容棾沂嘟着嘴,轻轻给他一巴掌,“被人看到怎么办?”
细微的疼在脸上散开,凌江神辞严肃,借这情景,说出他心里的真话:“好说,我娶你呗。”
容棾沂把手抵在他唇上,不准他再开口:“谁要你娶?我可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可能被这种事情拘束。”
她眨着眼,脑子被他撞迷糊了,天真地问:“所以你能不能收回去?”
凌江轻轻摇头,伸舌舔她手指,吮吸她的指尖,说的格外深情:“不收,娶你。”
容棾沂还是拒绝:“娶什么娶?我才多大。”
十七岁。
等到今年夏天,去年夏天她俩相遇那会儿,她就该成年了。
不过成年也还是小。
凌江轻笑,手在她腰间摩挲:“是,所以我盼着你长大。”
所以他要好好对她。
话说多了,正事差点忘。
往外吐出口气,凌江托着她的臀,继续顶弄。
一到冬天,北郑就多雪,夜间,大雪洋洋洒洒落了满地。
窗外满目的白。
结束的时候,凌江往外看了一眼,发现雪乌压压落下来,窗户上挂了不少,蒙上雾气。
屋里开着暖气,不冷。
凌江本来想喊她一块儿看一看,结果手还没搭到她肩上,余光就瞥见她已经睡着了,还在咂嘴。
算了,这样也挺好。
他叹气。
屋里暖洋洋的,湿了大半的床单没来得及换,她就已经困到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