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手,咬牙切齿看她:“容棾沂!”
容棾沂眨着眼,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你打死我啊,反正我就在医院,死了你就说是我自杀,和你没关系。”
他心疼。
为什么每天都把死挂在嘴边。
凌江不是没见过她要赴死时的模样。
把头搭在她肩上,凌江环着她的腰,轻声说:“哄哄我。”
哄他什么。
刚还气的要死,现在又变了。
容棾沂皱眉:“你学变脸的?”
凌江重复着呢喃:“哄哄我,棾沂,不要死。”
容棾沂差点忘了,早前儿确实和他演过生死离别的戏。
他是当真了。
容棾沂问:“那你为什么不哄我?”
凌江捧着她细白的脸,小声说:“棾沂,外公会舍不得你。”
他也舍不得。
这就是他低头的方式。
容棾沂伸手推他,贴着他的耳廓,悄声说:“给我上药。”
她身上只穿了外衣,内衣什么的都没有,凌江洗了,还没给她换,所以根本不用废太多事。
药膏是凉的,容棾沂身上却格外火热。
刚把她上衣脱掉,凌江就又硬了,容棾沂一脚踹上去,说他不正经,让他别乱搞。
“哦”了一声,俯身小心翼翼给她擦。
他昨晚上吃的太狠,肿了不说,还破皮了,有些红痕到现在也没消。
容棾沂嘟囔:“没有床品。”
凌江不解:“啥?”
别开眼,她问:“你怎么不知道爱惜我。”
凌江再次解释:“你要的强制爱,怎么爱惜。”
容棾沂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知道她睡了一天没吃饭,饿的慌,凌江动作很快,没有故意逗她,很快就把问题解决。
洗了手,指着阳台上晾的奶牛内衣,他问:“穿不穿?”
容棾沂摇头:“不穿,疼。”
“那你别下床。”凌江叮嘱,转身出门,“吃什么,给你带。”
容棾沂根本不客气,一口气报了一大串:“黄焖鸡米饭,麻辣烫,黏玉米,小吊梨汤,西瓜,葡萄,红提,娃哈哈,还要吃炸淀粉肠。”
“吃的下吗你?”凌江哼笑,凑到她耳边,悄声说,“昨晚上吃了我不是喊大就是喊撑,这么多你怎么吃的完?”
容棾沂脸瞬间红起来:“滚出去。”
凌江低声地笑。
原本以为她这么胆大,根本不会害羞,结果也会不好意思。
他摆手,转身的时候背上被抓的痕迹全都露了出来:“那我滚了。”
还有他脖子上那排整齐的牙印儿,虽然已经结痂了。
都是她的杰作。
他走之后,外婆她们来过,问凌江人在哪儿,容棾沂解释说他去给她买饭了,所以不在。
外公拉着她的手,一言不发,仔细端详她胳膊上的伤,虽然还涂着去疤的药膏,但应该一辈子也去不掉了。
外公叹气,轻轻摩挲她的伤口,别开眼,眼泪滑落在被子上。
容棾沂从后面抱他:“我没事儿,外公,别担心了。”
外婆也过来劝。
只是那个小老头,这几天好像老了不少。
“我那是见义勇为,你应该高兴才对,小妹妹多可爱啊,你又不是没见过,我不帮忙,她就要有一个悲惨的童年了。”
外公终于说话:“你也还小。”
容棾沂嘿嘿笑起来:“我不小了,明年就十八了,得有大人的样子。”
屋里外公是待不下去了,再待下去他眼睛要哭花,外婆掺着他离开。
她在后头追着喊:“外公外婆,你们回去好好吃饭,凌江哥对我很好。”
提着大包小包,跟搬家一样,凌江从外面回来,热的出了一身汗。
容棾沂往床上一躺,问他:“能不能喂我?”
凌江用她自己的话堵她:“炮友还得给你提供这种服务?”
容棾沂不认,揪起病号服下摆说:“我是病号。”
就她鬼点子多。
凌江买回来了一张大桌子,足够她用,但是得下床,病床上放不下。
收拾好一切后,凌江抱她过去:“小病号,来吃饭。”
容棾沂本来是要自己走的,但凌江坚持说她走不了,要抱她。
她不信邪,下床走了两步,差点因为腿根的酸楚摔到地上。
“信了吧?”
凌江好整以暇看她。
容棾沂不吭声,窝他怀里,有意无意拿手碰他的坚硬,故意撩拨着他。
凌江扼住她的手腕,问道:“不疼了是不是?不疼吃完接着做。”
“不可能。”容棾沂欠儿兮兮笑起来,“我好疼啊,凌江,你昨天晚上好厉害。”
她装的,眼底笑意藏都藏不住。
凌江哼笑:“容棾沂,演技有待提高。”
把她安放到桌子前头,让她自己坐着,凌江说:“我看你吃不吃的完。”
容棾沂握着筷子,耸着肩笑起来:“吃不完都留给你,我的——垃圾桶。”
看她笑的高兴,凌江不说话,去阳台收了床单和她的衣服,又转去浴室。
至于干什么,应该是自己去撸了。
容棾沂在外头喊:“凌江,你最好在里面待的时间长点。”
不然她可又要笑他。
裤子已经脱了,听完她的话,凌江气不过,开门出来:“这么关心我,要不你帮我?”
“滚开。”容棾沂砸了一张纸巾过去。
她问:“你怎么没给我买水?我不说你就想不到吗?果然,对我也没多好,一点也不上心,还想着追求我,这辈子没机会。”
“梨汤不是喝的?医生交没交待不让你喝冰水,不让你喝饮料。”凌江刚把门关上,就又气呼呼把门打开,“容棾沂你没事找事是吗?”
她不说话,握着汤勺笑个不停。
凌江再次关门。
容棾沂再次开口:“你把我湿巾放哪儿了?”
凌江刚坐到马桶上,手还没挨上去。
他就知道她是存心的。
开了门,裤子也不提,直接走到她面前,凌江说:“既然做不成,那你给我口吧。”
“我不——”
那个“不”字她还没完全说完,凌江就掰着她的嘴把性器戳进去了。
殷红的小嘴被堵满,什么也说不出,凌江摁着她的后脑勺,主导着进出。
他说:“心疼你你不知道珍惜。”
她的嘴巴很烫,热意源源不断涌到他柱身上,小虎牙每次进去时都能磨到他的龟头,格外舒爽。
容棾沂眨着眼,抽空问他:“我能不能咬死你?”
凌江用拇指按着她的唇,格外用力,眼底都是笑意:“咬死我了谁操你?”
容棾沂答的云淡风轻:“我找别人。”
凌江不说话,用指甲抠着她的唇角,当作惩罚。
容棾沂吃疼,用自己软绵绵的手碰他:“你锁门没有?等会儿要是有人进来,我就说你强迫我,报警抓你。”
凌江一点也不怕:“没锁,你随便报,进去几天养精蓄锐,出来接着玩强奸,说不准你就被我操死在床上了。”
看他逐渐有了射意,容棾沂把